他看起来可能曾是个富有的乡绅,也可能是一个以赌赛马为业的贵族。
老爹认识两个看起来很像那样的人。
总而言之,他想,他过关了,但他也觉得他可能没骗得了亨利。
“没错,你确实是个人物。”
老爹又一次这样想道。
茶和松饼送上来了。
老爹咬了一大口,黄油顺着下巴往下流。
他用一块大手帕将它擦掉了。
喝了两杯放了很多糖的茶后,他向前探过身子,与坐在他旁边椅子上的女士说起话来。
“您好,”
他说,“您是简·马普尔小姐吗?”
马普尔小姐把视线从她的编织活儿上挪开,看着总警督戴维。
“对,”
她说,“我就是马普尔小姐。”
“希望您不介意我跟您谈话。
事实上,我是个警察。”
“真的?我希望这里没什么严重的问题吧?”
老爹赶忙长辈般地劝她放下心来。
“噢,用不着担心,马普尔小姐,”
他说,“根本不是您想的那种事情,没发生失窃案或任何类似的事情。
只不过是一个心不在焉的教士出了点麻烦,仅此而已。
我想他是您的一个朋友——彭尼法瑟教士。”
“哦,彭尼法瑟教士。
他几天前还在这儿。
是的,我认识他已经很多年了,但交往不深。
正如你所说的,他确实非常心不在焉。”
她有些感兴趣地加上一句:“他又干了什么?”
“嗯,礼貌一点来说,他走丢了。”
“哦,天哪,”
马普尔小姐说,“他本来应该去哪儿?”
“回到他在教堂街的家,”
老爹说,“但他没有。”
“他曾告诉过我,”
马普尔小姐说,“他要去卢塞恩开一个会。
我想是关于死海文献的会议。
要知道,他是个了不起的研究希伯来文和阿拉米文的学者。”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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