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私生活,我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
“这么说,您对此毫无想法?”
克拉多克已经准备好听到一声果断的否定,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对方并没有这么说。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停顿。
他能听到阿德威克·芬恩正在电话的另一头喘着粗气。
“您还在吗,总探长先生?”
“是的,芬恩先生,我在。”
“我决定告诉您一件对你也许有帮助的事。
您听完之后就会明白,我有一万个不说出来的理由,可我觉得,这么做是不明智的。
事情是这样的。
前几天我接到一个电话,声音很低很轻,是这么说的,我现在开始引用原话——我看见你……我看见你往酒杯里放了药片……你没想到会有个目击证人,对吧?就先这样吧,很快,你就会被告知该做什么。”
克拉多克惊愕地叫出声来。
“令人吃惊,不是吗,克拉多克先生?我能非常明确地向您保证,这样的指控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我没往任何人的酒杯里放过药片,要是有人说我那么做了,我绝对不服。
这种暗示完全是荒谬的。
但看起来,杰林斯基小姐正在干敲诈勒索的勾当,不是吗?”
“您听出是她的声音了?”
“这种耳语是很难识别的,但那声音就是埃拉·杰林斯基。”
“您怎么知道的?”
“讲电话的那个人在挂断之前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我知道杰林斯基小姐一直饱受花粉热之苦。”
“那么您……怎么认为?”
“我认为杰林斯基小姐在尝试进行第一次敲诈时搞错了人。
在我看来,她之后很有可能成功了。
但敲诈是一种危险的游戏。”
克拉多克恢复了镇定。
“我必须得感谢您刚才的陈述,芬恩先生。
但我得核查一下您今天的行踪,作为例行调查。”
“那是自然。
我的司机会向您提供准确的信息。”
克拉多克挂断电话,重复了一下芬恩刚才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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