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发表了意见。
“没有——他来到前门,求见牧师,听说上校也在,就进去了,向他开了枪——正像他说的,是他干的!
这就是案件的真相,我们无须进一步调查了。”
梅尔切特摇了摇头。
“还有医生的证词。
你也不能否认。
普罗瑟罗被枪杀的时间不会晚于六点半。”
“哦!
医生!”
斯莱克警督露出不屑的表情,“你竟然相信医生的话。
你知道现在的医生会做什么吗?他们会拔掉你所有的牙,然后说声对不起,其实你得的是阑尾炎。
医生!”
“这并不是诊断的问题。
海多克医生对这一点非常肯定。
你不能反对医学证据,斯莱克。”
“我也有证据,不管价值如何,”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摸过尸体,是凉的。
我可以发誓。”
“明白了吗,斯莱克?”
梅尔切特说。
“哦,当然,如果真是这样。
这个案子够奇妙的。
这么说,雷丁先生是急于被绞死。”
“这事确实有点儿反常。”
梅尔切特上校议论道。
“无法解释他们的品位,”
警督说,“许多绅士战后变得傻乎乎的。
我想,这意味着从头查起。”
他转向我,“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辞辛苦地要在时钟这件事上误导我。
这属于妨碍公务。”
“我曾三次试图告诉你,”
我说,“但每次你都让我闭嘴,拒绝听我说话。”
“先生,那只是一种说话方式罢了。
如果你真有心告诉我,早就告诉我了。
时钟和便条上的内容似乎完全吻合。
现在,根据你的说法,时钟的时间是错的。
我从不知道这一点。
不管怎么说,把钟拨快一刻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为了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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