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却不这么想。”
“我相信任何事情都有办法做成——只要寡廉鲜耻、不择手段,也要舍得付出。
而我,我舍得付出。”
“你就如此确信,只要我收了某人的好处,就会不顾廉耻地为其效力?”
“在我看来,大部分人都这样!
也看不出为什么你会是个例外。
当然,开始的时候,那些人一个个也都不停地宣扬着自己如何诚实正直。”
“正是如此,这是游戏的一部分,不是吗?但你怎么——就算我准备好,不顾廉耻地为你卖命——认为我就一定能成功?”
“我不确定。
但你是个聪明人,人人都知道。
你总能想出什么法子。”
“譬如?”
特雷萨耸了耸肩。
“那是你的事。
把遗嘱偷出来再用个假的掉包……绑架那个姓劳森的,恐吓她,让她承认艾米莉姑姑是在她的胁迫下修改了遗嘱。
或者制造一份老艾米莉临死前最新立的遗嘱。”
“你丰富的想象力简直令人叹为观止,小姐。”
“好了,你的回答是?我已经足够坦率了,如果答案是义正词严的拒绝,门就在那边。”
特雷萨·阿伦德尔大笑起来。
她看了看我。
“你朋友,”
她观察到,“看上去好像吓着了。
是不是应该让他出去围着街区走两圈,冷静冷静?”
波洛略微有些恼怒,对我说:
“求求你,控制一下你那美好正直的天性,黑斯廷斯。
请你原谅我的朋友,小姐。
正如你看到的,他非常正直,不过忠心耿耿。
他对我绝对忠诚。
无论如何,请允许我强调一点”
——他紧紧盯着特雷萨——“无论我们干什么事,都必须严格地限制在合法的范畴内。”
她轻轻抬了抬眉毛。
“法律,”
波洛若有所思地说,“有很大的宽容度。”
“我明白了,”
她微微一笑,“这一点我们都了解。
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你的那份分成——如果到时候得手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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