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发现了第二个被害人——被同样一把裁纸刀刺死。
我们知道那裁纸刀是什么时候被偷走的,黑斯廷斯上尉可以作证。
杰克·雷诺那时候已经从瑟堡回来了,是唯一能拿走裁纸刀的人。
家里其他人我全都查证过了。”
波洛打断了他。
“你错了,还有一个人可能拿到那把裁纸刀。”
“你指斯托纳先生?他从前门进来,而且是从加来直接坐车回来的。
啊!
相信我,我可是什么都查过了。
杰克·雷诺先生是坐火车到的,从他到站一直到在屋子里出现,中间有一个小时的空当。
不用说,他看到了黑斯廷斯上尉跟他的同伴离开棚屋,然后溜了进去,拿着裁纸刀,在棚屋里刺死了他的同伙——”
“他早就死了!”
吉劳德耸耸肩。
“也许他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以为他睡着了。
他们肯定事先约好了秘密碰面。
不管怎样,他知道第二起谋杀会让事情复杂化。
结果也正是如此。”
“可这骗不了吉劳德先生。”
波洛嘀咕着。
“你在嘲笑我!
但是我会给你最后一个无可辩驳的证据。
雷诺夫人的证词是假的——从头到尾都是编造的。
我们相信雷诺夫人深爱她的丈夫——然而她却撒谎以掩护那个凶手。
谁会让一个女人撒谎呢?为了她自己,或者是为了所爱之人,而这其中最常见的就是为了孩子。
这就是最后一个无可辩驳的证据。
你动摇不了它的。”
吉劳德涨红着脸,带着胜利的姿态停了下来。
波洛不动声色地望着他。
“这是我的结论,”
吉劳德说,“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只有一件事你没有考虑到。”
“是什么?”
“杰克·雷诺非常熟悉高尔夫球场的设计,他知道工人一旦开始挖球洞,尸体立刻就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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