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后,他没有马上说话。
“要我去叫费尔法克斯太太吗?”
我问道。
“费尔法克斯太太?不,叫她干什么?让她安安静静地睡觉吧。”
“那么,我去把莉亚找来,再去叫醒约翰夫妇。”
“根本不用,你静静呆着吧来。
你披着披风吗?要是你还不够暖和,我给你披上我的披风。
现在把脚搁在脚凳上,免得浸在水里,我得到三楼去一下。
别动,记住,也别叫任何人。”
他去了,我看着烛光渐渐远了。
我给留在一片漆黑之中。
我仔细听听可是什么也没听见。
好一阵子,我厌倦了,我刚要冒险违反罗切斯特先生的命令,就看到烛光再一次朦朦胧胧地隐现,听见他没穿鞋的脚踩着地席过来。
“我希望是他,”
我想,“不要是什么更坏的东西。”
他又走了进来,脸色阴郁。
“我完全查清楚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蜡烛放在洗脸架上,“正如我所料。”
“怎么样,先生?”
他没回答,眼睛看着地上。
过了几分钟,他用一种有点奇怪的声调问:“你是不是说过你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什么东西在过道里。”
“没有,先生,只看见地上的蜡烛。”
“可是你听到怪笑?我想你以前听到过像那样的笑声吧?”
“是的,先生,这儿有一个做针线活的女人,叫格雷斯?普尔,——她是那样笑法的。
她很奇怪。”
“正是普尔——你猜到了。
她——很怪。
呃,我要考虑一下这件事。
在这同时,我很高兴,只有你和我知道今晚这件事的细节。
现在回到你自己的房间里去吧。
余下的夜,我可以舒适地睡在图书室的沙发上。”
“那么,晚安,先生。”
说着我就要走。
他好像吃了一惊——这是非常矛盾的。
“什么?”
他嚷道,“你要离开我了吗?而且是这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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