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
我必须得试着让你明白!
在她结婚之前——实际上她是我们的继母——她是一个监狱的看守。
我父亲是典狱长,他娶了她。
从那之后,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她一直都是个看守监狱的人——我们就是囚犯。
这就是我们过的日子——在监狱里受苦!
我——我必须回去了。”
莎拉抓住她的胳膊。
那姑娘眼看就要惊慌失措地跑开了。
“等等,我们必须得再见面谈谈。”
“不行,我做不到。”
“不,你做得到的,”
她用无可置疑的口吻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来我的房间。
三一九。
别忘了,三一九号房间。”
她松开了手。
卡罗尔跑向她的家人。
莎拉站在原地,望着卡罗尔远去的背影。
等她从自己的思绪里惊醒过来时,杰拉德医生正站在她身边。
“上午好啊,金小姐。
看来,你已经和卡罗尔·博因顿小姐攀谈过了?”
“是的。
我们的对话内容真是极其不同寻常。
你听我跟你说。”
她把自己和那个姑娘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杰拉德注意到了一点。
“那个老河马以前是个监狱的看守?或许这就可以说明很多事情了。”
莎拉说:“你的意思是,这能解释她为什么是个暴君?由于遗留下来的职业习惯吗?”
杰拉德摇摇头。
“不,这其实是说反了。
这应该是某种深层次的、隐藏在内心的动机。
她并不是因为自己是个看守而爱上了独裁。
我们或许应该说,正是因为喜欢做暴君,她才会选择做监狱看守这份工作。
在我看来,正是一种对于权力的秘密渴望压制了她其他的人性诉求,从而选择了这样一个职业。”
他的面容严峻。
“无意识之中埋藏着各种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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