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奇警督咳嗽了一下。
亨利爵士似乎想说些什么。
亨莉埃塔插了进来:“警督先生只是想了解一下今天上午发生的事。”
格尔达转向他,用一种疑惑的口气说:“这一切似乎都只是一场噩梦——毫不真实。
我——我根本哭不出来。
我只是什么都感觉不到。”
格兰奇平静地说:“突如其来的震惊确实会有这样的效果,克里斯托夫人。”
“是的,是的,我想是这样吧。
但您要知道,这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
我从房子里出来,沿着那条小路走去游泳池——”
“当时是几点,克里斯托夫人?”
“一点钟不到一点儿——大约是差两分钟一点。
我知道时间,是因为我当时看了钟。
而当我走到那儿时——约翰就在那里,躺在地上——混凝土的池边有血。”
“您有没有听到枪声,克里斯托夫人?”
“是的——不——我不知道。
我知道亨利爵士和爱德华在外边射击。
我……我只是看到约翰——”
“然后呢,克里斯托夫人?”
“约翰——还有血——还有一支左轮手枪。
我捡起了手枪——”
“为什么?”
“您说什么?”
“您为什么要拾起手枪,克里斯托夫人?”
“我……我不知道。”
“您知道,您是不应该碰它的。”
“我不应该吗?”
格尔达显得很茫然,她的脸上一片空白,“但我这样做了,我将它拿在了手中。”
她现在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好像恍惚之间仍能看到手中的左轮手枪。
她猛地转向警督。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尖锐——充满痛苦。
“谁会下手杀了约翰?没有人会想杀他的。
他是……他是最好的人。
那么和善,那么无私——他做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其他人。
每个人都爱他,警督先生。
他是一名了不起的医生。
他是最好、最亲切的丈夫。
这一定是一场意外——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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