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出来,黑斯廷斯上校也很高兴。”
“一点没错。”
我笑着说。
波洛又转向那具尸体。
“你还有什么关于……他的小细节没有告诉我吗?”
他问。
“应该没有了。”
“甚至关于……他是个左撇子?”
“波洛先生,你真是个奇人。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确实是左撇子。
虽然跟案子没有什么关系。”
“并没有什么关系。”
见贾普有点生气,波洛赶紧赞同道,“那只是一个小玩笑。
我就爱对你开这种玩笑。”
最后我们和和气气地走了出来。
第二天早晨,我们到了沙瓦罗诺夫博士在威斯敏斯特的家。
“索尼娅·达维罗夫,”
我若有所思地说,“这名字挺好听的。”
波洛猛地站住,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你总是忍不住想找点风流韵事!
真是无可救药。
等会儿发现那个索尼娅·达维罗夫其实是我们的朋友兼劲敌维拉·罗萨科娃女伯爵你就知道错了。”
听到那位女伯爵的名字,我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波洛,想必你不会真的怀疑……”
“哦,当然没有,那只是个玩笑!
我还没被四魔头影响到那个地步,尽管贾普可能不会同意。”
一个长着一张奇怪的扑克脸的男仆给我们开了门。
那张木雕一样的脸似乎永远都不可能流露出任何感情来。
波洛把贾普写了几行介绍文字的名片递了过去,我们被领进一个低矮狭长的屋子里,里面装饰着许多窗帘幕布和古玩藏品。
墙上挂着一两件令人惊叹的画像,地上铺着精美的波丝绒毯,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
我正在欣赏其中一幅在我看来极具价值的画像,转身看见波洛竟然趴在了地上。
就算那张地毯再怎么精美绝伦,我觉得他也没必要对其如此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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