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
理查德喊道。
格拉汉姆医生用轻柔的语气安慰艾默里。
“理查德,我知道。
我可以理解。
这对你而言是个可怕的冲击,但我必须问你一些事情。
你能回答几个问题吗?”
理查德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
“你想知道什么?”
他问道。
“首先,你父亲昨天晚餐时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让我想想,我们都吃了同样的东西。
汤、炸板鱼、炸肉排,最后是水果沙拉。”
“那喝了些什么呢?”
格拉汉姆医生又问。
理查德回答之前思索了一阵。
“我父亲和我姑妈喝的是勃艮第。
雷纳也是。
我喝了威士忌和苏打水,还有卡雷利医生……对,卡雷利医生在用餐过程中始终喝白葡萄酒。”
“噢,对了,神秘的卡雷利医生。”
格拉汉姆喃喃道,“请原谅我,理查德。
但是你对这个人的了解有多少呢?”
黑斯廷斯对于理查德·艾默里将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便朝他俩走去。
理查德对格拉汉姆医生回答道:“我对他一无所知。
我从未见过他,甚至没听说过他,直到昨天。”
“但他是你妻子的朋友吧?”
医生问。
“显然如此。”
“她跟他很熟吗?”
“噢,不。
我想他们只是彼此认识而已。”
格拉汉姆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我希望你没让他离开这所房子吧?”
他问。
“没有。”
理查德向他保证,“昨天晚上我就向他指出,在这件事查清楚之前,我是指方程式被偷这件事,他最好留在这栋房子里。
事实上,我已经派人从他投宿的旅店把他的行李拿到这儿来了。”
“他一点儿都不反对吗?”
格拉汉姆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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