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尔布拉汉新月街62号,赖姆塞太太鼓励自己道,“现在只剩两天了,只剩两天。”
她把前额处几缕湿发向后捊了捊。
一声极大的碎裂声从厨房传过来。
赖姆塞太太甚至不想过去看到底是什么发出的声音。
如果她能假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就好了。
噢,天哪!
只剩两天了。
她走着穿过了门厅,猛地推开了厨房的门,声音比三周前温和很多,
“你究竟做了什么?”
“对不起,妈妈,”
她的儿子比尔说,“我们正在用这些罐子当保龄球玩儿,进行比赛,不知怎么有一些滚到了碗碟架的下面。”
“我们不是故意让它们滚到碗碟架的下面的。”
她的小儿子泰德兴冲冲地说。
“好吧,收拾起这些东西,把它们都放回碗碟架,把破碎的瓷器扫干净,倒进垃圾箱。”
“噢,妈妈,不是现在吧?”
“是的,现在就做。”
“泰德会做的。”
比尔说。
“亏你说得出口,”
泰德说,“总是让我去干。
如果你不做,我也不做。”
“打赌你会去做。”
“打赌我不会做。”
“我会让你做。”
“你敢!”
两个孩子激烈地扭打起来。
泰德被比尔用力推了一把,后背撞上餐桌,眼看装有鸡蛋的一个碗就要摇动着掉下来。
“给我滚出厨房!”
赖姆塞太太喊道。
她推着孩子们出了厨房,关上门,开始收拾罐子,清扫瓷器的碎片。
“再有两天,”
她想着,“他们将回到学校!
对于母亲来说,这是多么令人愉快和幸福的事啊。”
她隐约地记起了一位专栏女作家的戏谑评论:
一个女人一年中仅有的六天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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