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儿什么吗?”
“不了,谢谢你,亨特先生。”
罗萨琳刚才一直微微歪着头。
现在她坐下了,背冲着窗户,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紧紧地握着。
“抽烟吗?”
大卫把烟盒递过来了。
“谢谢。”
斯彭斯拿了一支烟,等待着……看着大卫把一只手伸进口袋又拿出来,皱皱眉头,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拾起了一盒火柴。
他划着了一根,替警司点上烟。
“谢谢你,先生。”
“好吧,”
大卫一边给自己也点着烟,一边从容不迫地说,“沃姆斯雷谷出什么事儿啦?是我们的厨子参与黑市交易了吗?她给我们准备的饭菜棒极了,我就一直怀疑这背后有没有点见不得人的事儿。”
“比那个可严重多了,”
警司说,“有个男人昨天晚上死在了斯塔格旅馆。
你或许在报纸上看到报道了?”
大卫摇了摇头。
“没有,我没注意到这个。
他怎么了?”
“他不仅仅是死了。
他是被人杀害的。
事实上他的脑袋被人打烂了。”
罗萨琳发出了一声近乎哽住的惊叫。
大卫连忙说道:
“警司,请您别再详细描述任何细节了。
我妹妹她比较敏感脆弱。
她实在是忍不住,可如果您要是提到血和什么恐怖的事情的话,她大概就要晕倒了。”
“噢,不好意思,”
警司说,“其实也不会说到什么血腥的事情。
不过那的的确确是一桩谋杀。”
他停了一下。
大卫的眉毛挑了起来。
他彬彬有礼地说道:
“您说得我都感兴趣了。
我们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希望你能告诉我们一些跟这个男人有关的事情,亨特先生。”
“我?”
“上周六晚上你去拜访过他。
他的名字——或者说他用来登记的名字——叫伊诺克·雅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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