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很伶牙俐齿,不过我现在不会杀你,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等你说的那个地方,你自然就会明白了,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但是你长得太像她了,所以我也不能不把你杀死,要不然的话,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心安,他这么说的时候不由我说话,一把扛起我,慢慢的朝树林子里面走去,穿过这片树林就是一片工作,那边工作是完好的,所以有很多车辆经过,我可以在那个时候大声呼救,也许还有一剑获救的机会,可是这个恶魔会让我有补救的机会吗?恐怕是完全不能的,他现在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只要进去的穿过那片树林就是那条公路,然而他却并没有走这一条路,然而是在那公路底下的时候绕了一个弯,而那个弯的尽头就是一座大桥,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桥底下有几个乞丐,而我现在如果呼救的话,或许那些其他根本就不可能理我这样,反而会刺激到了他。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处处跟我过不去呢?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唤醒心中的一些人,幸好不要对我下手,我们渐渐的做到了那些期待的地方,那些乞丐睁着一双眼睛警惕地望着我们,我看到他们眼睛之中流露出了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惊恐。
因为,张导的手上此刻正拿着一柄染了血的匕首,而我的肩膀之上还有血液不断的流出,我现在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可能期盼他们能够救我呢?我也只希望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如果能可怜我的话,现在马上去报警,说不定我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可是那群人依旧呆呆的站立在那儿,直到张导的眼神射过去,那是一道如鹰隼般锐利的光芒,任何人承受住那道光芒的时候,都会全身发抖,就仿佛是被死神盯上了一般,这样的光芒是这些期待不曾见过的,他们下意识的低下头去,不再管我们的事情。
由此我也知道我今天晚上不可能获救了,我也根本不想把希望让费在这些乞丐的身上,他们可能人人自危也好,或者是去报警也好,此刻我都没有任何希望。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他们那么多人却看到你这个小女子被我捉走,依旧无动于衷,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怕我,这个社会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如果你不强的话,那你就只能任人欺压,而不得还手,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的事,如果你不想被人欺压的话,你就必须按照我说的做,我暂时不会杀你,可是如果你敢搞什么小动作的话,我难保不会有这么好的脾气。”
他的语气冰冷,就像是从深谷里面传来的一般,我听了之后全身忍不住瑟瑟发抖,但是我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汹涌,叹了口气,说道:“你到底想干嘛?只要你能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成,如今我已经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在这个社会上挣扎,本来就是为了活下去,但也不至于苟延残喘,我现在有自己的目标,因为我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老父亲,我不能其他与不顾,所以我必须要活下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勾起嘴巴,淡淡的笑了,那个笑容让我心中一寒,我感觉他就是一个恶魔,不需要任何修饰,只要他往那里一站,他的面孔,他的眼神以及他的表情全部都是恶魔专属的。
我们最终来到了一座村庄,这座村庄看起来已经是破败已久的了,村里面只有几户人家,还点着灯,现在这个时候点着灯的村民实在有些奇怪,毕竟靠近午夜时分了,这些村民不睡,他们点着灯,难道是为了等什么人不可吗?知道张导的脚步声在他进村子的那一刻起,所有的灯全部都熄灭了,就仿佛是有人下了命令一般,他们不敢有所怠慢,而我却感觉那些灯却像我心中的希望一般,也熄灭了。
在我们踏进村庄的时候,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这些声音此起彼伏,就仿佛是在欢迎他一班,我没有从这些狗的叫声里面听到任何的,驱赶的意思。
你们这些畜生,有客人来了还这么叫,全部都给我闭嘴,他向着村庄里面大叫一声之后,奇迹的事情就在这一刻发生了,原本那些乱吠不止的狗竟然全部都静下声来,眼巴巴的望着他,都不敢叫了。
我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然而此刻我的肩膀却疼得厉害,夜风一吹过,我都感觉到吸了一口凉气,根本就不能动弹,现在好了,这些事情全部都一股脑的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怎么也理解不了,“你不用管他们,他们都是些畜生,你不必跟他们计较,如果你想走的话,那我们现在就走。”
我感觉他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但却眼睛没有看向我,只是冷冷的说道。
我现在时刻不明白他到底是想说什么,但是我能知道,他似乎有些别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所以才带我来这个村庄里面这个村庄如果据我所知的话,应该是在郊外的,可是又怎么会是在蒋连成别墅的旁边呢?这简直就有点不可思议,是不是?蒋连成也知道呢?范伟玲要范伟玲,你现在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居然会去想到他,拜托,你现在已经跟他决裂了,好吗?你现在根本就不用管他任何,只要专心做你自己就好,而且你现在从这里出去是最紧要的,不能出去的话,你难道真的打算一辈子死在这里?
心中这样想着,我也不再去管他任何之事,闭了嘴巴,现在我不想跟他说任何一句话,哪怕这个男人现在掌握了我的深思,我们直接进了那村庄之后,便来到了一处低矮的石房门前,这座门看起来是有些年代了,这路上都是青石板铺就的路,而且在这些石门之上还贴着一些已经褪了色的红福,看起来是很久没有人住,莫非这个就是张导的家不成?
他下一句话果然就印证了我的说法,“进来吧,你既然都已经去过了我的工作室了,那么我就带你来看看我的家,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家,虽然破旧了一点,但却是跟我关系最深的。”
他推开门进去,一股灰尘扑面而来,我捂住了嘴唇以及鼻子,在外面看着有点不敢进去,他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他们而进,这个家里看起来破败不堪,按理说这个地带也算是黄金地带了,周边又靠着一条人工湖,在这湖里两公里沿线之内都是不允许建造任何工厂以及住所的,而现在却有这么一个村庄在这里存在着,如果是这个小镇为了发展旅游资源,那么也不该是如此残败不堪,我实在有些不了解,跟他进去之后,他径直来到煤油灯前,擦了火,点上了煤油灯。
“你应该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吧?我想,你的奶奶,也曾经在这个地方呆过,可能时间久了,所以你记不起来了,但是我却知道,你天生就是属于这个地方的,不如我们两个来打一个赌,你觉得,那个蒋连成会不会过来找你?他会不会知道你在这里呢?”
听了他的话,我冷冷一笑说道:“这简直就是不可能,而且,他不会来找我,如此,你就不用再跟我说这些了,因为你说再多都是白费,你可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那个陆灵儿,陆灵儿,你知道吗?我想你应该是跟他一伙的吧,要不然怎么可能不会知道。”
说这些的时候,我的心仿佛是被刀扎一样,但是我还是强忍着跟他说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听,因为他现在听与否都跟我没有关系。
“小姑娘,因为我这几年的经历告诉你一句话,很多事情并不像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你以为他不在乎,可是你却不知道,其实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他不知道有多在乎。”
转身离去的他突然,回头对我说道。
我看着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在光影之中若隐若现,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或许这个人我真的是看不透她吧,因为他比表面上看起来更要疯狂,可是内心却有一颗明察秋毫的心,这么多年来,他导演的电影多半是烧脑悬疑为多,所以如果要是跟他比心思的话,我肯定比不过他。
不过这也不能成为我原谅他的理由,我的肩膀到现在还疼,如果再不及时止血的话,我肯定活不过今晚,我看了他一眼,看他朝哥的表情,估计他肯定是不会为我包扎伤口了,所以我必须自己想办法,我必须找到包扎伤口的材料,这样才能不会让伤口进一步恶化,可是现在在这个村庄里面,又去哪里找这些材料呢?不仅是要消毒盐水,还要绷带,以及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品,这些我都没有。
那个你能给我带一点,帮我止血的药吗?
我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乞求,毕竟现在我不能跟他硬碰硬,我没有那个实力,所以不打算螳臂挡车。
他坐下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之后,便走到了旁边的那个屋子里面,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的话,我完全可以从这里逃出去,因为我知道,我如果逃走的话,趁着天黑。
他是根本就不可能抓到我的,但是现在我失血过多,我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如果我万一失败了的话,那就代表着我肯定会被重新坐回去,面对我的只有死亡,我不愿意那么做。
我只有等他出来,等他出来之后,他给我药,我必须要痊愈,这样我才能跑。
然而过了很久,他依旧没有出来,就在我等得不耐烦想要进去看望他的时候,门后边却传来了一阵声响,我的神经立即警觉起来。
我感觉这一丝声响很不同以往,没有谁会敲门,敲得像现在这样子,你是谁?你想干什么?这么晚了,你敲门有事吗?我扯着嗓子往门外喊,我希望此刻张导能过来,听到我的声音,然而他就好像死在了里屋一样,依旧没有出来,就在这个时候那门却突然开了,我能感觉到一只脚迈了进来,借着清冷的月光,我似乎看到了一张兽面獠牙的面孔,他的眼睛之中闪着一丝可怖的光芒,他的鼻子上还爬满了蛆,嘴唇紧紧地抿着,但是下一秒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就仿佛是要大开杀戒一般,到底是谁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这里干嘛?如果你再不离开的话,我现在就叫人了。
此刻我已经紧张到了极点,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故意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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