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成年女性,虽然医生们在全力抢救,但是也不乐观。
“呼吸停止了。”
“心跳……也停止了。”
中年护士冷静地汇报着。
仅仅几秒钟,急救室就陷入了沉默。
“还会有很多伤员被送来,现在还不是沮丧的时候。”
一个医生说,其他人无奈地点头。
就在这时候,一个年轻的护士叫道:“大夫你看,又开始动了!”
所有人看向那个护士,她指着连接女孩头部的脑电图仪,又说了一遍:“小女孩的脑电波又开始活动了。”
畅子的葬礼在非常庄重的氛围中举行。
以电视台为首,很多媒体都赶来了。
平介不管走到哪里,都被闪光灯包围着。
但是,这两三天,他连对此感到厌烦的力气都没有了。
葬礼结束后,他又被记者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您妻子的葬礼结束了,请问您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新世界航空公司总经理发表了声明,对此您是怎么看的?”
“听说全国各地都寄来了慰问信,请您对他们说几句话吧!”
实际上,这些记者的问题本质上都差不多。
所以,他不需要考虑,只要重复同样的回答就可以了。
他有时想,也许这是记者们对他的一种体谅吧。
但是,接下来这个问题,平介总是不知道如何作答。
“她妈妈去世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告诉您女儿?”
他只好回答:“我还没有考虑。”
葬礼当晚,平介去医院看望女儿加奈江。
这次的幸存者只有五人,所以很多媒体都想要采访她。
但是平介表示,在精神完全恢复之前,女儿不接受任何采访。
病房里有一个值班护士,看到平介来了,她就出去了。
病床上的加奈江已经睡着了。
她头上的绷带让平介看了心疼。
但幸运的是,她的脸上没有受伤。
女儿今年小学五年级,今后还有很多快乐的时光等着她。
平介想,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消除这次事件带给她的伤害。
目前,她已经恢复了意识,但还不能开口说话,只能通过点头或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平介感谢上天保佑了加奈江。
同时,对于畅子的死,他非常愤恨。
他到底应该恨谁,他也不知道。
如果说,保佑加奈江的是上天,夺走畅子生命的也是上天,那么上天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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