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希·温莱特被杀了。
我正在温莱特家。”
“特希?真不敢相信。
不到一小时前,我还在医院碰到她丈夫。”
“这里需要你,大夫。
你能直接赶来吗?”
“去希金斯家的路上,我可以顺路来一趟。”
我说。
我赶到时,克林特·温莱特已经在现场了。
他收到消息后直接从店里赶来,简直要被悲痛击垮了。
去找警长前,我先好好安慰了他一番。
他就站在特希的小画室里。
画室俯瞰着花木繁盛的后花园。
被害人瘫在椅子上,面对画架,显然死前正在作画。
她脖子上缠着一条长长的、沾满颜料的布。
现场有打斗过的痕迹——翻倒的花瓶,里面还插着花。
死者一只手上指甲破了——不过,死亡似乎来得很迅速。
“怎么回事?”
我问道。
“特希总喜欢在这儿画画。”
警长指着画架说道。
画架上放着完成一半的水彩画,画上是插瓶菊花。
“克林特十一点前离开她。
当时,清洁工巴布科克夫人刚到。
巴布科克夫人一直在客厅里忙活。
画室门关着。
清洁女工可以发誓,没人进过这间房。
而且,正如你所见,窗户全都上了锁。”
我一一检查了三扇窗,每一扇都从室内锁好。
而且,房间没有其他门。
“当然,有两个很明显的解释。”
我说,“要么克林特在离家前就杀掉了妻子,要么巴布科克夫人在撒谎。”
“她说听到特希四下走动——打开收音机,接电话——而且是在她丈夫离开后。
我相信她的说法。
这也是我打电话找你的原因。”
我认识巴布科克夫人好几年了,经常在病人家里碰到她。
她五十出头,身体很好,为人可靠,以勤劳着称。
守寡十年来,她靠每周帮人打扫卫生,赚点钱补贴家用。
她家里还有个十几岁的女儿要养活。
“告诉我,从你到达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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