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瞧着一众人,轻轻地放下了筷子。
与雁无伤说了句话。
很快便离开了酒楼。
她一走。
气氛缓和下来。
她的一举一动连带着女子这一桌子人都跟着拘谨。
原本春芽和夏溪不上桌。
徐嬷嬷也板着脸孔坚持。
雁无伤没辙,只得命令她们就坐。
结果,这位徐嬷嬷一句话都不说。
听见她们说话就紧皱眉。
坐的笔直,夹菜也只吃近前的。
那架势在雁无伤看来像个大家贵妇似的。
相衬之下,她们全是上不得台面的村里人。
也确实是村里人。
好不容易吃了饭。
众人才舒缓了神经。
“无伤,我一见这位嬷嬷就觉着自己哪儿有错似的。”
金玲道。
李氏在一旁认为女儿说话不合适。
“玲儿尽乱说话。”
“错习惯了就没感觉啦。
我天天出错儿。”
雁无伤眨眨眼。
“徐嬷嬷是舅舅请的先生。
严肃认真。
偏我这个学生笨呢。”
雁无伤接着道。
几个人都跟着笑了。
洛义一桌吃的不错。
席面撤下,换了茶盏。
小伙计又上了水果。
包间里烧了暖墙,吃过了饭温度高,有些热了。
洛义把门开了半边。
这时候楼下有人上来了。
直奔他们这个方向。
洛义一看是柴庆,不明白他为何这么着急。
他们买完了自己的货,老柴和柴庆就去找雁天涯了。
他本想同去,一想到招待乡情没有长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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