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犯她也都对上号了。
金业也在其中。
据说程飞鹏在城里惹了事。
到乡下来避难的。
就待在了里正家。
上学堂是来找里正的孙子。
真是冤家路窄。
与程大邦的牵扯做了仇。
与这程飞鹏更是夺命的旧债。
她不会就那么算了。
一定要替这身子的原来主人报仇。
让她安息。
那小子认出了她倒不是什么好事儿了。
眼睛够毒。
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来寻麻烦。
她也要和哥哥打好招呼。
提防着些。
除了在学校的事儿。
她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件让她想不通的事情。
金家村里的那个程寡~妇居然同她说话。
起因是一个村里的泼妇骂她。
雁无伤和哥哥,丫鬟小厮们正好经过。
她之前听闻过金四与她之间有一腿。
但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寡居的妇人。
见她被骂的低声饮泣。
跌坐在地上。
忽然心生不忍。
并非她多烂同情。
是觉着金四为人那种,这女子被他惦记上不管出于哪方面都是个可怜的。
古代女子寡居是非哪能少的了。
于是命夏溪把她扶了起来。
程英感谢非常。
待要走的时候说她不方便登门道谢。
有什么帮的上的,尽管开口找她。
这话的意思让雁无伤觉着有深意了。
一个寡居的女子被人欺负了之后却说这么一番话。
能帮得上的?她这个身份能帮得上什么呢?她是随口说的还是真有此意?她莫名其妙。
但对他们的友善又不似作假。
她不由得想起金氏骂程寡~妇的话,说是惯会抹眼泪装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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