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足够的刺激,那玩意儿起不来,所以每次玩女人,都要带上几个马仔,大家一起来,把最过瘾的事让给他们先来。
眼见这三个家伙只顾猴急地解绑女人,全然没有注意周围,我用脚蹬住身后的舱壁,让自己像离弦之箭,一个跟头窜到他们三人身旁,两把匕首分别插入两个马仔的后心,他俩没能发出任何的叫喊,立时倒了下去。
电光石火之间,我起身攻步,刀尖直刺桑利的咽喉。
不料这家伙非但壮硕而且敏捷,迎着白刃后跳,愣是多躲了过去。
等我再挥第二刀的时候,他猛地抬起腿,向我的太阳穴踢来,一脚落空之后,对我摆开中国功夫的架势。
我虽然是中国人,但流落异国多年,只熟悉泰拳和军用搏杀,与桑利近身格斗,几个回合下来,没能找到刺杀他的机会。
为了不制造响动,招来他的帮凶,我扑上去和他扭打。
这家伙的力气格外大,将我压在他身下,反转我的手腕,试图把我握在手中的匕首尖刃推向我的胸膛。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砰地一声,一根粗大的木棍打在桑利头上。
谁也没注意到,日本女人已经挣拖绳索,拣起一个女人也会使用的武器帮我。
这一棍打在桑利头部,力气不够强大,桑利像大棕熊似的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这一下对我却帮了忙,我把力道汇集在脚尖,猛地提起右腿,重重踢在桑利的后脑上。
他立时疼痛难耐,一只手条件反射地空出来,去抚摩痛处。
我抓住时机,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又把刀尖对准他的心脏往下推进。
桑利使出全力反抗,我担心外面会再下来恶徒,就不顾一切的和他拼蛮劲儿。
僵持了大概两分钟,桑利的额角冒出豆大汗珠,而我同样满头大汗。
由于我在上面,脸颊的汗水不断滴落,刚好掉进了桑利的眼睛。
他一时痛痒无方,只能睁着另一只眼跟我厮杀。
我死死压制着他,并有意将脸上淌落的汗水再一次掉入他睁着的另一只眼睛。
可他已经有了保护眼睛的意识,我一时很难成功将他刺死。
由于过度的扭打,我的羊皮坎肩儿突然撕裂,露出坚硬的胸膛。
桑利看到了我胸前的十字刀疤,面部表情格外阴鸷,“你是丛林雇佣军?我认识这种刀刻文身,我也是雇佣军出身。
虽然咱们不能亲嘴,可没说不能一起干!
——宰了巴萨迪,我来做船长,你就不会损失任何货物?”
“这主意不错,但我不打算只拿回自己的货物!”
“你还想要什么?”
“一个酒馆,一群朋友,一个在我顺利返航之后平静的小镇!”
有那么一刹那,我感觉对方的气力松懈,遂即向下一冲,整个匕首没入他的心脏,之后狠劲儿反转刀把。
多年的杀人经验告诉我,杀体积庞大的敌人,一定要加重杀伤力度,不然很可能遭受对方临死前的致命偷袭。
桑利死得很不甘,我骗了他,使他没机会骗我——比起夺回自己的货物,我更愿意要他的命。
简单藏好了尸体,我拉着日本女人的手,急速爬出底舱。
等到了甲板上,恰巧发现桑利的其余马仔正图谋不轨,人人手持枪械,朝我的船厢奔去。
我知道,这是巴萨迪的主意,也许他更愿意毒死看穿他阴谋的乘客,但这样做并不高明,会让他名声大臭,于是暗中指使桑利的马仔,趁夜里一拥而上杀了我,再强奸女孩,捏造一场色鬼乘客之间的血案。
从此,该事件的传闻里,皆与船长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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