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维稍沉默了一下,在琢磨我的话,“你不在那里干了吗?”
“我正在找工作。
另外,我在想你们是否发现过类似的病例,地方上的医生或是国家卫生部门有没有报告过类似病例。
”
“等一下。
你运气不错。
我就坐在我们这儿皮肤病专家的旁边。
”
我听到用电话敲桌子的声音,然后拉维大着嗓门喊道:“哎,莫妮卡,你那边有没有任何脸上长异物的报告?”停顿一下,拉维接着说,“不是痤疮,是瘤。
”
又停顿了一下,然后他对我说,“嘿,纳特,你确定它们不是感染?”
“我认为它们是瘤。
也许是中了二恶英的毒。
”据说乌克兰前总统尤先科就是中的这种毒。
拉维又在那头喊道:“二恶英中毒长的瘤。
”
停顿,“没有?”他拿起话筒,“我们什么也没有听说。
”
“好。
”
“你认为这里有?”
“如果是暴发的话,你们这里的人一定会知道的。
这些照片……它们非常有看头。
”
“那好,你传过来。
”
“我挂断电话就给你传过去。
”
“这些图片,”拉维说,“从哪儿来的?”
“从一个朋友那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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