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拉维点燃了第二根烟,“至少在理论上是成立的。
”他用脚踩灭第一根烟的烟头,踢到一旁,“以前我从未见过犯罪现场。
”他语气平静。
“这应该归功于你运气好。
”
“我不知道,麦考密克。
我感觉我们来对地方了。
”
“夫妻双双遇害的现场?”
“它让我们知道要对付的不像是疾病。
”
“你要处理的就是和疾病有关的那些事,拉维。
”
拉维吸着烟,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确定他是否在听我说话。
然后他说:“我知道。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转向我,“你呢,你想要追踪的是什么呢,麦考密克?”
拉维离开了,我呆在门廊里,又抽了第二根香烟,肺部感觉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医检处的车开过来,工作人员从车上拿下令人讨厌的必需工具——两只殓尸袋和一副担架。
他们抬着担架从我身边经过。
医检处的人忙着拉上黑色殓尸袋的拉链,把明太太的尸体抬上担架。
我绕过他们,走到夏加尔的画前。
这幅画是6个月前购买的,如果证书上的日期可信的话。
也许亨德里克是对的,明夫妇最近很富裕。
也许他们的富裕源自借来的现金。
也许高额利息对于他们来讲太高了。
我再次打开钢琴架上的家庭相册。
明太太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镜头,非常漂亮,完全不同于我在医院看到的毁了容的女人形象。
明先生冲妻子笑着,伸出一只手触摸她的脸颊。
我又翻看前几年的照片。
岁月不饶人。
从新娘到怀孕的女人到在比萨斜塔前的女人再到在香港的女人,她一次比一次显得老。
然后看到最后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她看起来好像年轻了1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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