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检查的时候,我听了一下格拉格给我的电话留言:他正在让法医小组鉴定那张贺卡,还说会跟我保持联系。
菲尼安拒绝离开,直到我答应他:一旦我认为有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即给他打电话。
但那一晚平安无事。
在纽格兰奇入口处外面,我把车子并排停在其他几辆车旁边。
昏暗的天光下,山梁上空笼罩着厚厚的云层。
我把CD盘放回盒里时,CD盘把一缕光线反射到我的眼睛里!
有了!
我知道待会接受采访时自己要说什么了。
一队天鹅从依然昏暗的西部天空飞过来,而且始终保持着楔形队形。
它们从头顶飞过时,我数了数,一共七只——朝下面的河谷飞去。
我走近冬季里变得稀疏的树篱,在半黑的天光下,看着冰冻的土地。
有些地方还有犁铧的痕迹。
没有风,却依然冰冷刺骨。
我拉上风衣的拉链,带上手套。
我心想,五千年前,在这样的一个早晨,人们是否也会聚集在下面的山坡和河对岸的草地上?千万年来,博因河磨蚀着谷底,切割出台地,形成天然的露天大剧院。
也许会把建有神庙的河岸专门给老人或传教士或祭祀者预留着。
他们又是如何渡到河对岸的呢?逆流而上,不远处便有一个涉滩,但是冬季涨水时是不能涉水过河的。
显然,一个明显的答案就是船渡。
我转过身,仰望着山上长满草的穹隆,弓形的石英表面已经吸收了些许光线。
圆丘的入口处已经聚集了一群人。
圆丘建在斜坡上,斜坡外面有一道大门。
我正朝着门走去,一辆“陆虎”朝我开过来。
司机熄灭刺眼的大灯后,我才认出那辆黑色“陆虎”。
马尔克姆·雪利正坐在驾驶座上,旁边的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女人。
车子从我身旁驶过时,他冲我挥挥手。
我还了礼,继续往大门口走。
康·颇赛尔和访问中心的其他职员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早!
康。
”我说,“非常感谢。
雪利博士就在我后面。
”
他打开门,让我进去。
“一位记者和摄影师还有你的一两个同事已经到圆丘上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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