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愤的向他提出质问。
托马斯畏缩了一下,然后急切地说:“我想说,可是露易丝小姐不让。
那天晚上她来的时候,真该请医生来的,可是她就是不听我们的话。
她……瑞秋小姐,她的情况是不是很糟糕?”
“够糟糕的了。”
我的口气很冷淡,“去请哈尔斯先生上楼来吧!”
哈尔斯慢慢地爬上楼,一副兴味盎然的样子。
在昏暗的房间里,有好一会儿他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在房里站定后,他看了看萝茜和我,最后把眼光掉在枕头上翻来覆去的人儿身上。
我想,他还没看清楚就已经感觉到她是谁了,因为他立刻几个大步就冲到了床边。
“露易丝!”
他的声音非常轻柔,可是她没有回应,也没有认出他是谁。
哈尔斯还年轻,对生病的情形不了解。
他慢慢直起身,眼睛仍看着她,伸手抓住我的臂膀,声音粗哑地说:“瑞姑姑,她快死了!
快死了……啊,她都认不得我了!”
“胡说八道!”
只要同情心一起,我就变得急躁易怒,“她死不了的。
还有,不要掐我。
如果你想找事做,就去掐托马斯的喉咙吧!”
可是,就在那时候,昏迷状态中的露易丝咳嗽不已。
萝茜不停的拍着她的背部。
咳了一阵子,总算暂停下来的时候,她认出了我们是谁。
哈尔斯兴奋欲狂,因为对他而言,恢复意识就等于是康复了。
他在床边跪下,试着对她说她已经没事了,我们会立刻让她好起来的,还有她看起来有多美……结果是他自己完全失控而不得不停下来。
这时,我的神智才算恢复过来,我叫他到外头去。
他犹豫着不走的时候,我加重语气说:“马上给我出去!
还有,叫萝茜过来。”
他没有走远,就坐在楼梯顶端,只有在打电话找医生的时候才离开一下。
后来,他又急切地想帮忙请医生过来,却不时挡住大家的路。
最后,我把他抓出来,叫他把车子弄成像救护车的样十,以备医生准许我们移动病人时,可以派得上用场。
结果他把葛屈德也载到小木屋来,还带来各种离谱的东西,包括二大堆长绒毛巾和—箱的芥茉敷泥。
由于这两个女孩以前彼此有些认识,所以露易丝看到葛屈德的时候,让人觉得她的眼睛亮了一下,我们从别的镇上请来的医生(因为卡色诺瓦的医生不在)出发前来“阳光居室”
的时候,我叫托马斯不要再解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然后跟他做了一番长谈,才知道以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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