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气不太轻柔,“活该!
像你这把年纪的女人,宁愿撒野四处跑动,也不愿去拔牙!
只要一下子功夫就没事了呀!”
“上吊也是——样呀!”
丽蒂出声抗议,热水壶还是贴在脸上。
我四下忙着找棉花和止痛剂。
“瑞秋小姐,你自己也有颗蛀牙呀!”
她还在哼哼唧唧地说个不停,“我敢说,医生好几年来都一直想着要拔掉你那颗虫牙呢。”
找不到止痛剂,我就提议用石碳酸。
但丽蒂却因此小题大作地闹了一番。
因为曾经有一次我倒了太多石碳酸在棉花上,将她嘴给烫伤了。
我敢说,就算如此也绝对不会对她造成永久的伤害。
事实上,医生都说吃一阵子流质食物,正好让她的胃好好休息一下呢。
因为她不肯用石碳酸,呻吟声一直吵得我睡不着觉。
最后,我下了床,走到通往葛屈德房间的隔门前。
令我大吃一惊的是,门竟然被锁上了。
我绕过楼上大厅,从房门那头走了进去。
床是铺好的,她的睡袍和睡衣也在隔壁的小房间摆得好好的。
但是葛屈德却不在屋里。
很明显,她还没更衣。
我站在原地,真不知脑中一时间涌现过多少可怕的念头。
透过隔门可以听见丽蒂在发牢骚,时而在刺痛感加深时哼叫一声。
然后,我就自动伸手取了药,拿回房间给她送过去。
整整过了半个小时,丽蒂的呻吟声才平静下来。
我不时的打开面向大厅的房门瞧瞧,但是没有看到或听到任何可疑之处。
最后,丽蒂终于打起盹来了。
我还冒险跑到螺旋楼梯顶端去了,结果只听到值夜班的温尔特平稳的呼吸声。
他正睡在门口呢。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两周前的某夜曾诱使露易丝走下螺旋楼梯的敲击声。
声音就是从我的正上方发出的,非常微弱。
三四声压低的短暂击打后,停顿了一下。
然后又开始了,悄悄的反复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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