皲裂的脸庞,到现在他都忘不掉。
他只想一步一步慢慢来,自己忍得辛苦也没关系,他想要楚晚宁的第一次是舒服的,之后每一次,都能感到刺激与享受,能食髓知味,与他沉沦。
可楚晚宁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墨燃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哑道:“我怎么不想要了?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
“你也不看看我现在都什么样了。”男人沉炙的呼吸就在耳鬓边,声音都是湿润的,“都硬成什么样了,你居然还会觉得我不想要你……傻瓜。”
楚晚宁顿怒:“你再说一句傻瓜,信不信我卸了你脑袋!你——唔……”
手却被墨燃捉住,带到某个地方,楚晚宁一惊之下再也说不出更多色厉内荏的语句来,只觉得头顶都在冒着热气。
“都这样了,都是你惹的。”
暗夜里,他又亲了亲他的眼帘,继而往下,衔住了他的嘴唇,痴迷而沉醉地吮吸着,舔舐着,磨蹭着。
亲了一会儿,两人就都有些克制不住,屋里的爱欲愈发变得浓重,上面唇舌相吸,下面也无法自制地腿脚交缠,紧紧贴合着摩擦,欲火近乎是肉眼可辦的,意乱情迷里,墨燃听到楚晚宁低低说了句,有些不甘,又有些赧然,仍是倔强的音色:“我也想……让你舒服……”
最后的尾音几乎都是颤抖的,羞耻淹没了他。
墨燃的心都快化了,欲望更是贲张到近乎狰狞凶狠的地步,楚晚宁的手仍被他带着握着他的阳物,这样剑拔弩张的狠辣从掌心一路传至背脊,楚晚宁能清晰地感受到修真界排行榜上所描绘过的那柄凶刃在勃发时雄浑炽热的状态,那么粗,那么硬,滚烫的,隔着衣物顶在那里,劲悍至极,他觉得自己绝不可能含得进口中……
跟这个男人做爱,是能要人命的。
楚晚宁此时才终于明白过来,墨燃所说的“会疼”竟不是平白无故的担忧,这哪里是会疼,分明是会被撕碎,剖开,血肉之躯,生生绞裂。
但是想到墨燃是怎么待自己的,楚晚宁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又或许他原本就是个能狠得下豁得出的人,竟愿意低下头,俯下去要尝试。
墨燃慌神了,如今维持理智已是不易,若是楚晚宁真的去含他,他怕自己所有残存的温情都会被欲火烧成灰烬。
完全被情欲掌控的男人就是凶兽,没有理性,没有分寸,只会想要极爽,想要疯狂地占有,他知道的。
他一把按住楚晚宁,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