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没有。
你知道,我们没有记录。
现在也查不出那人的船票,没有确定其身份的方法。”
“有没有其他船员可以协助调查玛?”
“我想真正能帮上忙的没有了。”
“还有一个问题。
他是一个人旅行吗?”
“是吧。
哦,不,我想想。
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好像有一个女的跟他同行。
我太过忙碌,并没有太注意。
但我好像看到他跟一位妇人在甲板上聊天。”
“女人什么样子?”
“不记得了。
是否真有那个女人,我都不敢肯定。”
返回饭店途中,班里说:“没有什么结果。
我看即使去了福克斯坦也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或许。
但还是要去查一查的。
然后再去找那位高登先生看看。”
“要是你那边查不着,我再去找另一位。”
第二天正午前,利朋说:“我们在此分手吧。
我坐两点十二分的火车回去了。
很遗憾没能帮你找到重要线索。
祝你调查顺利。”
班里回答说:“调查并非到此结束。
我想会找到的。
虽然不得不和你道别,但我期望很快能再和你一起办案。”
五点四十分,利朋到达巴黎,然后马上坐车去了替察厅。
休威刚好在,利朋向他汇报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伦敦昨天来了电话。”
厅长说,“波瓦拉已在约定的时间露面了。
他确认了夫人的尸体。”
“他回了巴黎没有?”
“我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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