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温特小姐将目光慢慢地从那个小孩的幻影上移开,转向我。
“不,她不是我。
她是……”
她犹豫了。
“她是过去的我。
那个小孩很久以前就不存在了。
火灾发生的那个夜晚,她的生命就终结了,她在大火中死了,这点确信无疑。
你现在看到的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什么都不是。”
“但是你的事业……那些故事……”
“当一个人什么都不是时,就会虚构。
这可以填补空白。”
然后我们沉默地坐在那里,看着炉火。
温特小姐时常心不在焉地搓搓自己的手掌。
“你写茹尔·朗蒂埃和埃德蒙·朗蒂埃兄弟的那篇文章。”
过了一会儿,她说道。
我不情愿地转向她。
“是什么让你选择他们作为写作对象的?你一定有些特别的兴趣?某些吸引你个人的东西?”
我摇摇头。
“没什么特别的,没有。”
接着,只剩下寂静的夜空和噼啪作响的炉火。
一定是过了一个小时或是更久,火苗变弱了,她才第三度开口。
“玛格丽特,”
我想这是她第一次用我的名字称呼我,“你明天离开这儿后……”
“嗯?”
“你会回来的,是吧?”
在行将熄灭的闪烁火苗下,很难判断她的表情,也很难说她颤抖的声音究竟有多少是因为她的虚弱或疾病,但在我看来,在我回答“是的,我当然会回来。”
之前,温特小姐是害怕了。
第二天早晨,莫里斯开车把我送到火车站,我乘车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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