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可能从防火梯爬进房间,因为他的脚底很干净。
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是如何进入房间,又是.如何赤裸着死去的。”
“有指纹吗?”
“一个也没有,连佛洛伊德的也没有。
除了多出来一具尸体,其他一切都如清洁工打扫之后的样子,干净整洁。”
“现在的情况刚好相反,”
马里尼说道,“我们一早上都因神秘消失的嫌疑人伤透了脑筋,现在却倒过来了。
不是消失诡计,而是生成诡计。
难解之谜不是凶手如何逃离现场,而是尸体从何而来。”
“没错。
如果你把这生成诡计列进你的商品目录,我就会买下来。
我想知道……”
“他双脚干净,这就是你的线索。
如果他进入房间时是穿着衣服的,那么他的衣服可能融化了或是怎么样。
我可不喜欢这个。
让我想起了魔术师西利和他为表演光变幻象在伦敦雇佣的那个漂亮但不聪明的女孩子。
威尔·格德斯顿为她做了一套三件的演出服,包括一件英国陆军军装,一套比利时军装——那是1915年,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一套不列颠礼服。
三件都是紧身的,一件套一件,每件上面都有一条暗缝,缝着形状不同的纽扣。
只要轻轻一拉,对应的衣服就可以轻易脱下,同时露出下面的一件。
不列颠礼服上的纽扣只是为了让她在演出结束后换衣服时方便而设计的。
但是在一次公开表演时,西利开枪——是让她解开第—个纽扣的信号——她却令观众哗然。
她一下子解开了三个扣子!
光变幻象变成了脱衣舞表演!
没有比这更诱惑人的了。”
葛卫冈无礼地插嘴。
“留着你的回亿吧,你是什么意思?干净的双脚是线索?”
“这就是说如果他是赤裸着进入房间的,那么他不是走进去的,对吧?他的手也是干净的?”
“是。
所以他也不是用手走进去的。”
“那就是被抬进去的了。
那好,如果他进屋时是穿着衣服的,那么一定有人脱去了他的衣服。
这里面必定有鬼。
我又要给你说嫌疑人X了。”
“噢!”
葛卫冈急躁地走来走去,嘀咕着,“有人从防火梯把他搬进屋子里,扔在地板上,关上窗户,锁好,然后经由房门走出去,并撞上锁。
饭店的工作人员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是因为对他很熟悉——他就住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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