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义将这里称作“客厅”
,但除电话外,其他东西几乎从未使用过。
靠墙一边是厨房和卫生间,用浅黄色的窗帘与所谓的“客厅”
隔开。
虽说是厨房,但徐铭义最多只会在沏茶时使用。
因为公寓隔壁便是大众食堂,附近也有很多餐饮店,对单身人士而言,生活方面十分便利。
徐铭义来到门口迎接,仿佛终于获救一般,开口说道:“你总算来了!”
他依然戴着口罩,只是说话时稍稍掀起。
“天哪,还戴着口罩。”
陶展文目瞪口呆。
方才听不清电话的原因也在于此。
走进里屋,徐铭义摘下了口罩。
因为这间屋里有火盆,便不用戴口罩了。
“难道你每次去隔壁房间都要戴口罩?”
陶展文问道。
“是啊。”
老人点了点头,似乎觉得理所当然。
“唉!”
“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变差,看来大限已至。
我觉得好像又伤风了,昨天中午回来就一直睡,今天一整天都不曾出门。”
“只是伤风而已,别那么愁眉不展。”
闲人朱汉生毫无同情心,声音洪亮地说道。
“我希望能尽快治好,我必须去见席有仁先生。”
“哦?你还没见那个有钱人?”
陶展文说道。
“其实,我昨天去过五兴,见到了李先生,但席先生没去,听说他很忙。
于是,我就拜托李先生帮忙联系。
今早李先生大驾光临,告诉我确切时间虽未确定,但明后天应该就能见到席先生。
想来像席先生那样的大人物,日程早已排得满满当当的了吧!”
“那是自然。”
陶展文说道,“来,我给你诊断一下吧……话说,你怎么还没拆掉绷带呢?”
“怎么也得再过两三天吧!”
陶展文不禁缩了缩脖子。
“是伤风,还是潜伏期,病菌潜伏期而已,并无大碍。”
陶展文舔尝头皮后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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