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会的!
命案当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玛莉·利文沃兹都没有碰手枪或子弹,连开枪的那一刻她都不可能在现场。
这一点你可以确定。
只有爱上她迷恋她,感到无法以任何手段得到她的人,才有胆量狠心动手。”
“这么说来,你认为—”
“克拉弗林先生是凶手吗?我认为是。
哦,先生,想想看,他是她的丈夫,这个事实本身不就相当可怕了吗?”
“是很可怕,没错。”
我起身以掩饰她的结论所产生的影响。
而我的口气或是表情似乎令她很惊讶。
“我希望我没有乱说话,我也相信自己没有乱说话。”
她大声说,眼神中流露出不信任的信息,“自己家里躺了一具女仆的尸体,我应该谨言慎行才对,我知道,不过——”
“你什么都没有说啊!”
我认真地对她保证。
这时候我已慢慢走向门口,心里急着离开这里,即使一下子也好,因为房间里的气氛实在令我喘不过气来。
“你今天说过的话或做过的事,没有人可以拿来对你兴师问罪。
可是——”
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急忙往回走,“我希望再问你一个问题。
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士犯下滔天大罪时,一般人都不会相信,除了这个原因以外,你有什么理由说亨利·克拉弗林很可疑?何况你从一开始就对这位绅士表现出敬重的态度。”
“没有其他理由了。”
她静静地说,语气里透露出一直存在的激动。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我因此感到一阵窒息。
当听说在埃莉诺·利文沃兹身上发现遗失的钥匙时,我也有相同的感觉。
“恕我不敬,”
我说,“我希望独处一会儿,思考一下刚才听到的一些事。
我马上回来。”
我没有说任何客套话就急忙离开。
受到莫名冲动的影响,我立刻上楼,站在贝尔登夫人卧房对面大房间的西边窗户前。
百叶窗紧闭,房间里笼罩着一片葬礼的阴沉气氛,然而此时感觉不到肃穆与恐惧。
我与自己进行着激烈的辩论。
玛莉·利文沃兹在命案当中,究竟扮演主谋还是同谋的角色?格里茨先生坚定的偏见、埃莉诺认为的事实、我们所知道的种种间接证据,这些会影响贝尔登夫人一语道破的可能性吗?所有对本案有兴趣的警探,都会认为这些问题已经解决,这一点毋庸置疑,但难道不需要被怀疑吗?要找到亨利·克拉弗林杀害利文沃兹先生的证据,是全然不可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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