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啸辰嘴角微微翘起,勾出一抹性感的笑意,却在瞬间满面肃色道:“不知朕有没有那个福气,可以第一个住进爱妃的心中,而且,是唯一一个”
?
恍然间,慕容倾苒以为自己听错了,故此还特意又问了一遍:“皇上,你刚刚说什么”
?
“爱妃要与朕打哑谜吗”
?琅啸辰转间又露出笑意,伸出小拇指勾出慕容倾苒的衣袍下摆,不停的在指尖揉捏。
话说,刚才琅啸辰的话,她听到了,只是,她不敢相信,一个心狠手辣到极致的男人,一个从来也没有相信过她的男人,一个辣手摧残后宫女人的男人,会对她说,要住进她的心中,还要做唯一的那一个,呵呵,这真让她觉得实在可笑。
“听说淮河洪涝很是严重,不知皇上可有想到对策”
?慕容倾苒不想再与这个腹黑男讨论有关住进她心中的事情,堂而皇之的转移了话题。
琅啸辰心中冷哼一声,但,表面依旧含笑道:“怎么?爱妃何时对政务有兴趣了”
?
“不是感兴趣,而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
“好一句匹夫有责”
,琅啸辰显然很意外慕容倾苒的话语,随后,缓缓起身,背手立于窗前,“淮河,早在朕的父王刚刚登基时也出现过洪涝,只是,不想这次会如此严重”
。
“若早在第一次洪涝时,就采取有效的治水法,断然不会出现如今的事情”
,慕容倾苒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龙榻边,淡淡的说道。
“哦?听爱妃的意思,已然有了对策”
?琅啸辰猛然转过身来,诧异的望着慕容倾苒。
“水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是吗”
?
“爱妃说的的确如此,朕越来越发现,朕开始舍不得爱妃了”
,琅啸辰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后,拂袖离开御心殿。
慕容倾苒轻笑出声:“早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明明不信任我,还非要与我谈情说爱,真是可笑”
。
只是,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心间竟有些怪异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夜幕的再次降临,使得慕容倾苒有些隐隐不安,用过晚膳后,遣走宫女太监,正准备沐浴,忽然,一抹黑影闪过,恭敬的跪在屏风后,“夜雨参见主人”
。
慕容倾苒瞥了瞥那抹黑影,优雅的迈进浴桶中,温热的气息瞬间环绕周身,粉红的花瓣间,羊脂玉肤晶莹剔透,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小桃泡了泡绸缎,小心的擦拭着她的玉肤。
“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召见,不必夜探皇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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