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虎显得相当懊恼,“都怪我,这都怪我。
我本来想卖了玉牌就带着珍珍跑路的。
可正巧这时候有朋友来拉我入伙,说要做炸药生意。
他说得天花乱坠我觉得肯定能发财,所以就进了一批货。
因为没地方放仓库一时也租不到,我就租下了我们家楼上一户人家的空房用来放炸药。
谁想到炸药炸了,把我们整个楼都快炸没了。
朝哥一开始不知道是我拿的玉牌,后来他知道的时候小区已经爆炸了。
我们家乱成一团全是警察,他也没办法去搜。
找不到玉牌他也不好发落我,再说我一开始就给自己留了后路,我把责任都推别人身上了,除了朝哥身边的几个人,大家都以为是那人拿的玉牌。
朝哥找不到玉牌又没有直接的线索指向我,他也不能明日张胆对付我,所以就派了宋小美过来。”
“那这玉牌究竟在哪儿?”
“没了,真没了。
我们家炸了后我冒死回去翻过,真没见着这东西。
我估计真给炸碎了。
我现在在牢里又是个快死的人,朝哥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我就是担心他会朝我老婆孩子下手。
江主播你帮帮忙,把朝哥这个混蛋给揪牢里来吧。
老子不怕他,进了这种地方,老子和他单挑,未必就会输。”
江承宗斜他一眼,眼神里尽是轻蔑的表情:“都到了这里了,还想着用你们那一套方法解决问题?”
冯小虎让他骂得脖子一缩,到底没敢回嘴。
反过来再看宋小美的那套说辞,和冯小虎说得差不多。
朝哥的意思不见得是非要拿回玉牌去换那三十万。
他只是想要惩罚叛徒。
玉牌是证据,宋小美的任务就是从冯小虎的嘴巴里套出玉牌的下落并找出来,让朝哥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对冯小虎实施帮规。
可冯小虎真的不知道玉牌的下落,宋小美任务没完成惹怒了朝哥,成了替冯小虎背黑锅的人,于是就这么被轻易地抛弃了。
江承宗也无法从她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但多少有些收获。
比如他知道了朝哥的本名张忠朝,知道了他常去的那些地方,也知道了他们这个走私团伙的老巢。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问题。
是装聋作哑当不知道,还是为民除害一锅把这个组织给端了?
如果是五年前的他,或许根本不会在这两个答案之前有所犹豫。
但五年过去了,他变得成熟也变得圆滑了,这种越界的事情他想不好要不要插手。
恒运毕竟是做正当生意的,和这种类似黑道的人物扯上关系,或许对将来有所不利。
他现在不仅要顾及自己,还要顾及父亲和集团的利益。
他说过不会继承恒运,既然如此他也不会大肆利用它的势力去打击另一股势力。
唯一令他的犹豫的只有一个,范珍珍和孩子。
如果朝哥不除,她们两人个或许永无宁日。
江承宗挂了电话坐在那里闭目沉思,许久后掏出手机翻出里面的一条短信。
那是他刚出车祸的第二天收到的,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了一句充满威胁的话语。
“这只是一个警告。
下次,不,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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