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昨晚出了点事,但现在已经逐渐好转。
盖尔斐司大夫说……”
“玛丽安?”
史蒂芬提高声音,脸上顿失血色。
“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是什么人还是什么东西,昨晚闯进她的房间,她差点因惊吓过度而死。
不过她现在没事了,过两三天就能复原,所以你不用担心。”
有几秒钟的时间,迈尔斯无法直视他的眼睛,他俩谁也没说一句话。
史蒂芬走上前,这个平常自制能力非常强的人。
手指有力地将收妥的雨伞握柄抓得死紧,激动地将雨伞高举在空中,故意甩下,撞到窗下的桌缘。
雨伞主干被折弯,断掉的伞骨被黑布包在其中。
不知为何,一个没有生命又无用的物体居然像只被射杀的鸟一样令人同情。
“我想……定是那个该死的图书馆员惹的祸吧?”
史蒂芬镇定地问。
“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
我昨天在车站知道这件事之后,就有这种预感。
我曾试着想警告你们,麻烦将至。
有些人不论到哪里去,那里都会有麻烦发生,”
他太阳穴的青筋暴露。
“玛丽安!”
“我们得感谢芮高德教授救了她一命,史蒂芬。
我应该没有跟你提起过这个人。
先别吵醒他。
他已经忙了整夜,现在正睡在你房间。”
史蒂芬转身。
他走过西墙成排低矮的白色书柜,上面挂幅巨大的镶框肖像。
他站在那里,背对迈尔斯,双手手掌撑在书架的顶端。
过了一会儿他转回身来,迈尔斯有点困窘地看着他热泪盈眶。
他们两人突然同时说不相干的琐事。
“你——刚到吗?”
迈尔斯问。
“嗯。
我从伦敦搭9点半的火车来。”
“车上挤吗?”
“非常挤。
她现在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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