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M.握紧了拳头,大声喊道:“我受够了!
对尸体搞什么花样,对某些人而言或许是件趣事,但对我不是!
该死的,别让我再感到无助了!
嘿,又是什么机密信件吗?还是暗送秋波?你最好给我们读读。”
他把信递给德·安德鲁,虽然这封信从天而降,不过后者看起来一点都不吃惊。
“我不问谁扔的这封信之类白痴问题,我只想知道当时谁离这信最近?”
“我。”
海沃德边说话边向后退了退,“我恰好看到了它被扔下来。”
“谁?”
“我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我看到它掉了下来。
哦,上帝啊,难道我说得不清楚吗?那个人一定疯了!
这封信不会是来自——”
“是的,”
德·安德鲁平静地说,“是来自弗莱明德的,而且他的语气似乎有点改变,这次他没有开玩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德·安德鲁的表情如此严肃,他看起来有点犹豫,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先生们,要我给你们读一下这封信吗?这次是用英语写的。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他毫无疑问对发生的事情已有所警觉。”
先生:
我写这封信是因为别无选择。
我必须要把一个误会解释清楚。
我在行李中发现了一个打字机,所以我借用一下打了这封信;你们现在可以在储物间里找到它。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解决了一个妨碍我行动的白痴。
若非万不得已,我是不会采取谋杀手段的,而这次我的确非做不可。
倘若我不铲除这白痴,他一定会搞砸我的计划……
我突然想到不久之前,也就是谋杀发生之前,我在安静的门厅里听到的打字机的声音。
H.M.环视了一下所有人。
“谁有便携式打字机?”
他问。
“我有,”
福勒答道,“我没注意它是不是跟我房间里的其他行李放在一起。
它目前在储物间里吗?”
他走到门跟前,往里面看去,从架子最下面拿出一个破旧的雷鸣顿箱子,猛地打开了箱子开关。
他说:“啊,没错,这就是我的打字机。
他还用了我别在箱子上的文具呢。”
“好了,大家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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