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之间她就想起来了。
她说,当然是星期一下午送给一位朋友了。
这位朋友就是万斯·基廷。
看样子她、基廷以及她丈夫(听见了吗,爵士?)星期一下午还一起喝茶呢。
基廷借走烟盒,忘了还给她。
这就给了我可乘之机。
根据我的设想,如果基廷计划昨天与她见面,应该会把烟盒带去归还。
于是我把基廷之死的消息告诉了她。”
“然后?”
H.M.催促道。
“我承认,接下来她的反应令我措手不及。
一瞬间她只是奇怪地望着我,我不知如何向你形容。
然后她往后一倒,放声尖叫。
是的,尖叫。
上帝呀,”
马斯特斯的话音中饱含敬畏,“那位女士真是个人物。
我有生以来从未听过如此尖锐的喊叫声。
连轿车都被震得突然转弯,险些撞上路边。
司机转过头,怒不可遏,随即把车停下,出来拉开后座的门。
这时那女人蜷缩在角落里,微喘着气,眼泪刷的一下涌了出来,抬手遮住眼睛—
“嗯,爵士,可不是吹牛,那司机当时就拽住我的胳膊说:‘我知道你们在搞什么,欺软怕硬的家伙,滚出来!
’我说‘我是警察’;他说‘放屁’,不骗你,接着他一把将我拖出去,给了我一拳。
告诉你,都怪那女人把气氛搞成这样。
弄得人人都像个—”
“去***。”
H.M.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然后你如何应对?”
“我当然揍回去咯。
然后我跳到他背后,将他双手反剪铐住,他动弹不得,但还对我大吼大叫,于是惊动了路人们。
接着—哎,后面就不说了。
关键是,”
马斯特斯吼道,“这场骚乱根本是那女人的恶作剧,还争取了思索对策的时间,她一边靠在座位上假装哭哭啼啼,一边还从指缝里对着我偷笑呢。
“我知道,她也知道我知道。
但最后还是她出面平息了混乱。
啊,她探出车外,慷慨大度又楚楚可怜地说,求求你们住手,我不要紧。
但她的那种方式令围观的所有人(包括警察)都以为她只是为了避免出丑而已。
***,他们对我的指指点点真是不堪入耳—
“我们再度起程。
但她还不肯放过我,不停地拍打我的膝盖。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哭诉这有多么多么可怕,人人都知道万斯·基廷有多么多么喜欢她,虽然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她说别人甚至有可能怀疑到她头上,呃?我说是的,百分之百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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