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休斯中校转动着眼珠。
“你没有——?”
“没有,没有!”
“把门闩上。”
麦克斯照做了,马休斯中校走到船舱左侧舷窗下的铺位前,坐在了铺位的边沿。
看起来他刚才正在刮脸,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榛子的味。
麦克斯察觉到这点是因为气味对于一个反胃的男人而言是最容易觉察到的。
马休斯中校强壮的胳膊显得很突出,他仍然喘着粗气。
帽子上金黄色的橡树叶显得沉重而威严。
“是怎么回事?”
麦克斯告诉了他。
“她在差一刻十点的时候下来,”
船长说,“然后十点的时候你也跟着下来了?”
“嗯。”
“我想知道的东西不是这些。
感觉这像是——”
由于船的倾斜,尸体缓缓地滑离了梳妆台,没人来得及抓住她。
她滚了一圈,弄翻了她曾经坐过的那张凳子,重新俯卧在天蓝色的地毯上。
几样小巧的浴室用品——眉毛剪,橙色口红,小瓶指甲油——在她周围的血迹上洒了一片。
他们发现她的右手上仍然拿着一支大大的金色口红。
马休斯中校起身开始检查尸体。
“通常而言,”
他说,“死亡是要一段时间的。
发生什么了呢?她没呼喊或者扭打,或者其他什么的吗?”
“我不知道,可以问问乘务员,看看他有没有听见什么。”
“她后脑上有肿块,”
船长看了看蓬乱的黄发,说,“也许是在背后行凶的。
先用钝器猛击一下,把她打晕,然后提起她的头,接着——”
他模仿凶手做了个从左到右切断人喉咙的手势。
“你倒是表演得活灵活现的。”
马休斯中校白了他一眼。
“我以前遇到过类似的事,”
他出人意料地说,“在老赫拉迪克号上。
有一名洗衣员就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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