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斯回答说,“昨天晚上有人在练习飞刀——是在阿彻医生门口瞄准一名妇女的画像。”
他复述了那个故事。
“我不是想给你添堵,佛朗克,”
他继续说,这时船长紧握双拳坐在角落,表情不是十分愉快。
“我知道你脑子的东西已经太多了——”
“胡说八道,我就是干这个的。”
“——但性变态这个说法听上去并不是很有说服力。
你自己也没把握。
昨晚那件神秘的事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不是怀疑你的某位乘客嘛?因为发生了些事。
还有,谁是你的第九位乘客?我发誓有九名乘客上船了;而且你也知道,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你把那个人藏起来了。”
马休斯中校没有回答。
他只是露出轻蔑的表情。
“想想看,佛朗克,这个女人的死不可能是个巧合或者毫不相干的事故。
而且,我怀疑这些指纹。”
“可是,妈的,老大,指纹就在那儿。
千真万确,你怀疑什么呢?”
“我不知道。”
“胡扯,”
他哥哥简短地说。
“好吧,也许。”
“嗯,你为什么说她是被谋杀的?你不听我的劝告,和她走在一起。
你为什么认为她是被谋杀的呢?
“我不知道。”
“好吧,那我们就去逮住这个凶手。
现在听好了,我希望你去把拉斯洛普先生马上找到这里来。
在这期间,我要和船舱乘务员说点话,他可能看到什么人进出过。
还有,也许应该和服侍过吉阿·贝夫人的乘务员谈谈。
不过,这些询问只是整个策略的一部分,因为我们有这些指纹。
不过我在想……”
他的目光仍然盯着船舱右手边的铺位。
伊丝黛尔·吉阿·贝的白色手提包敞开着,躺在床单上,旁边是她的皮大衣。
麦克斯又一次注意到了他曾经注意到的东西,铺位上方悬挂着的床单上那两滴细小的血斑。
从距离上看是很难溅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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