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趴在梳妆台上,满都是血——天啊!
我快要昏倒了。
我走上前确认了一下她的状态,也许就是那时我把指纹留在了粉碗上。
噢,我离开的时候把灯关了。
“我根本不清楚当时做了些什么。
我只觉得很恐怖。
所以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马休斯先生的船舱,现在我对那时的行为感到奇怪。
我在那里呆了大约五分钟。”
事务长提出问题。
“你确定吗?查佛德小姐,”
他说,“当你走进房间,看到吉阿·贝夫人的尸体时,那个真正的凶手可能就在B-37里,也许就藏在浴室里。”
“怎么会?”
“除非,”
事务长一脸愁容地说,“除非伯纳杀了吉阿·贝夫人而又有人杀了伯纳。
听起来可能性不大。
继续。”
瓦莱丽又做了个手势。
“我回到马休斯先生的船舱,过了大约五分钟……”
“等一下,”
H.M.打断她的话问道。
“在这段时间里,是否有人在伯纳上尉之后离开B-37?你听见什么人离开吗?”
瓦莱丽摇了摇头。
“抱歉。
当时我太慌张了,没有注意到,即使有人离开我也听不到。
不过,凶手一定是伯纳,难道不是吗?绝对是他,我一直是这样想的。
他自杀了,还有其他的事,全都对的上。
你们这是在威协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这些就是全部的事情了。
大约五分钟后,我听见有人走过来敲B-37的舱门。
我又看了一眼,是马休斯先生。
接着他推开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在他让乘务员去叫船长的这段时间里,我试着离开;但差点碰上一个女乘务员,所以我只好退回来。
我对他说的每件事都是真的。
我先是被困在他的船舱里,接着是在浴室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直到马休斯先生进来羞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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