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他非要回来找我。
他不可能成为一个好情人。
使用药膏前,髙登只是血肉之躯,他很快会重新恢复血肉之躯。
但在那之前,我暂时胜过了他。
苍白的手如蛇般流畅地游动着,先碰了碰盒子,又碰了碰瓶子。
玻璃上映照的丰满面容依然纹丝不动,只有唇边挂起了神秘的笑意……
小屋大门处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开门的声音。
走廊上响起脚步声。
若说方才四面墙和窗子上还流动着光影,甚至有些透明的话——当她停止触小瓶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
她以一副娇妻的神态,跑出去迎接丈夫。
当她动身之际,裙边将报纸扫落到地面。
报纸翻了过来,露出新闻的后半段内容:
……她“魅影般的同谋”
马克·德斯帕德依然不知所踪,但他表示警方会继续不遗余力地追踪。
据说沙皮罗律师发现了新的证据。
审判恶麾护士的高潮是,沙皮罗律师想证明作家克罗斯——死亡前正要指控我们的护士小姐犯了毒杀罪,只是缺乏证据——可能亲手给酒里下毒。
“倘若被告的意思是说,”
地区检察官谢尔德斯说道,“有人因欲证明其推理正确而自愿向酒杯里投下四米制格林氰化钾的话,检方请求暂时休庭。”
“被告的意思是,”
沙皮罗反驳道,“克罗斯可能有个同谋,同谋把药给他,宣称只是一点砒霜,不会致死,只会让他不舒服。
然而同谋的真实目的是杀死他。
毒剂是胶囊——”
这时,庭中一阵骚动。
大卫·R.安德森法官只好宣布,若再有谁敢发笑的话,他就下令撵人了。
①Rembrandt(1609——1669),荷兰著名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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