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摊出双手。
对于金洛斯医生,对于阿里斯蒂德·格伦,对于任何一个对现场气氛敏感的人,这个暂停绝对意味着不幸。
一片小噪音。
伊莱娜·劳斯,双手放在胸前,轻轻咳嗽了一下。
本杰明·菲利普斯本来一直在仔细地往烟斗里塞烟叶,现在点燃了一根火柴;火柴的磨擦声仿佛火焰燃起前的窃窃私语。
嘉妮丝仍然是目无表情,她那无辜的大眼睛好像缓慢地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还是托比说了话。
"
你们从窗户朝外看去?"
他问道。
伊娃使劲地点着头。
"
什么时候?"
"
就在那个之后……"
她不需要多说什么。
耳语声此起彼伏。
好像这些小声的嘀咕,是为了避免中埋伏或是把鬼招来。
"
你没有看到--?"
伊莱娜首先问道。
"
任何人?"
嘉妮丝继续道。
"
任何东西?"
本舅舅喃喃道。
德莫特静静地坐在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里,用拳头撑着下巴,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伊娃。
对于这个嘎然而止并不令人信服的故事,德莫特搜肠刮肚地思索着其中的含义。
他的分析得出了如下的结论:
甲状腺亢奋型。
富于想象力。
易受影响。
好心肠并且慷慨大方,可能过分了,以至于自身得不到啥好处。
极端忠诚于对她好的人。
是的,这个女人有可能是凶手,如果有人充分鼓励。
德莫特觉得这是一个具有扰乱性的想法,击透了自己二十年情感基础上建立的坚强信念。
他看着她坐在大大的皮椅上;手指攥紧扶手,然后放开。
他观察着细致的五官,嘴唇紧闭,脖子上的神经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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