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着双手,声音干巴巴的。
"
我们可以见奈尔女士吗?"
托比问道。
"
啊,不行,"
沃杜尔先生回答道,"
现在还不行。
"
"
为什么不行?"
"
因为我想,首先,我得做些解释。
"
白光又一次在窗户上闪烁,透过沃杜尔先生的肩头倾泻进来,尽管有顶灯,人们只能看见他的侧影;光线照亮了他灰发的边缘,并显露出他正在摩擦着双手。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位先生的窝更简单舒适的了。
时钟滴答地响着,办公室的小猫蜷缩在靠墙的桌子上。
然而,他们还是可以感觉到从地方预审法官方向渗透过来的愤怒情绪。
"
我刚刚已经在电话里和我的同事格伦先生作了一番冗长的谈话,"
他继续道,"
他在东永饭店。
他说有新的证据,过一会儿就会和他朋友金洛斯医生一起来这儿。
"
此时沃杜尔先生用手掌拍了一下桌子。
"
我没必要承认,"
他说,"
我们有点儿草率。
我没必要承认,甚至直到现在,我们在追捕奈尔女士上还是太草率了。
"
"
哇!
"
托比大叫了一声。
"
但这个新证据令人吃惊,让我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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