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善用兵者,如携手而使人,人人不得已也。
——《武经总要》
不过,曹厨子他娘虽然不管他如何使唤珠娘,却始终不许他碰珠娘的身子。
直到成亲整一年后,他娘忽然说:“你搬回你房里去睡吧。”
他听了简直不敢相信,继而有些怕起来。
但这一年,他借故挨擦过无数回珠娘的肌肤,心里早就渴极。
得了这圣旨,还怕什么?
抱着铺盖,他走进了自己那间卧房。
珠娘正在油灯下做针线,猛地见他进来,惊得一颤,慌忙站了起来。
他心里也怕,不由得朝珠娘笑了笑。
只有相亲那天,头次见珠娘,他才这么笑过一回,心境竟有些相似。
这房间他已经一整年没进来过。
成亲时,房里重新刷了白石灰,铺盖也都换了新的。
这时看起来,却已经有些暗淡了。
他走到床边,放下铺盖,而后坐了下来。
珠娘一直惊望着他,这时慌忙低下了头。
曹厨子清了清嗓,又鼓了鼓气,话才说出口:“从今天起,我就在这里睡。
你铺床吧,咱们……嗯……我要早些睡。”
珠娘慌忙过来展被铺床,他站到一旁去脱掉外衣。
珠娘铺好床后,又慌忙躲到桌子边,低着头,不敢坐,两只手又不住地扭绞。
曹厨子看着她这羞怕慌怯样儿,忽然没了主张。
既不能像常日那般随意使唤,也没法跟她说些亲近话,更不能放低了求她。
踌躇了半晌,他才脱鞋上了床,坐到里头暗影里,脱掉了汗衫和裤子,光着身子钻进被窝里。
偷眼一看,珠娘仍站在那里,像是要哭了一般。
曹厨子鼓起勇气说:“吹了灯,你也来睡吧。”
说完,又忍不住大大咽了口口水,声音响得珠娘自然也听得到。
她却像是泥塑一样,仍一动不动。
曹厨子有些起火,大声道:“吹灯!”
珠娘垂着头,又绞了一阵手指,这才转身吹灭了灯。
屋里顿时漆黑,好半晌,才听到珠娘轻步走到床边,却不敢上床。
“上来!”
曹厨子忍不住又喝道。
又是半晌,珠娘小心躺到了床沿边上,自然是没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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