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斯躺在病床上,尽量睁着眼睛看他。
他的脸肿得很大,到处是淤青,上唇裂开,左眼下方还有一道伤口很长但已缝合的痕迹。
“我被炒鱿鱼了——就是这样。
”
林卓斯摇头。
“我不懂。
”
“国安顾问打电话给我上司。
她亲自打的。
她要上头开除我。
没有资遣费,也没有退休金。
我上司昨天叫我去他办公室,就只说了这些。
”
林卓斯气得双手握拳。
“然后呢?”
“然后什么?他把我炒鱿鱼啦。
尽管我的工作记录完美无缺,还不是被开除了。
”
“我是说,”林卓斯说,“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
“噢,这个啊。
”哈利斯别过头,露出茫然的眼神。
“我猜我是喝醉了吧。
”
“你猜?”
哈利斯转回来看着他,眼中烧着怒火。
“我喝得很醉,可以了吧?当时我想,至少也要喝个酒解解闷。
”
“可是事情不只这样。
”
“没错。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跟几个骑机车的小子起了口角,然后就打起来了。
”
“我猜你也认为至少要被揍成肉酱才能解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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