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指的是我在专科学校的办公室,毕竟我是那里的一名兼职教授。
哈!
我的意思是,一定是那里,对吧?”
我眯起眼睛又读了一遍,“今年她手下留情,没有出难题为难我。”
“你要我开车送你过去吗?”
吉尔平问。
“不,我有玛戈的车。”
“那我和你一起去。”
“你觉得这很重要吗?”
“嗯,这显示了她在失踪前一两天的行踪,因此不能说不重要。”
他望着信笺,“这种游戏真是十分贴心,你知道吧?一场寻宝游戏,真像电影里的情节。
我和我太太只会给对方送一张卡,也许再吃点儿什么,听上去你们这一对过得很不错,继续留住这份浪漫吧。”
吉尔平说完低头望着脚上的鞋,脸上泛起了几分羞涩,带着叮当作响的钥匙离开了。
当初专科学校出手阔绰,拨给我的办公室大得能容下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几排架子。
我和吉尔平从一帮上暑期班的学生中间穿过,那些学生要么年轻得令人难以置信(他们百无聊赖却又忙忙碌碌,手指忙着发短信或调音乐),要么就年纪较大但却专心致志,我猜这群人一定是被商城解雇的员工,正回学校重塑职业生涯呢。
“你教什么?”
吉尔平问。
“新闻,杂志新闻。”
我回答道。
这时一个边走边发短信的女孩显然心不在焉,几乎一头撞在我身上。
她头也没抬地闪到了一旁,不禁让我的心中冒上了一股怒火。
“我还以为你退出新闻业了呢。”
吉尔平说。
“成不了气候的人去教书……”
我笑了。
我打开自己的办公室,一脚迈进了灰尘翻飞的空气中。
暑假我并没有上班,因此已经有几个星期没有到过这间办公室了,我的办公桌上摆着另一个信封,上面写着——“提示二”
。
“你的钥匙一直系在钥匙链上吗?”
吉尔平问。
“是啊。”
“这么说来,艾米拿了你的钥匙进了门?”
我撕开了信封。
“我家里还有一把备用钥匙。”
艾米给每件东西都留了备份,谁让我经常把钥匙、信用卡和手机乱放呢,但我不想告诉吉尔平,免得又被当成“家里的小祖宗”
嘲笑一番,“你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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