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多久,是在路上丢的。”
“当时你为什么不说!”
“当时觉得有一件东西从内裤里滑下去,但因为没有把握,所以不敢说。”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讲?”
一个探员怀疑地提出质问。
“刚才忽然想起我裤袋里面有个破洞,又想,要是这块金表丢了,以后无法缴赃,那我可吃不消了。”
窃犯说了他的理由。
“他妈的,胡说八道,你的鬼花样真多!
不要在老子面前耍花枪了!
走!”
一个探员有点不相信地骂起来。
“请你们摸一摸我的裤袋,看看金表在不在,没有的话,那肯定是那时候丢了!”
窃犯提出合理建议,以求证实。
两个探员在他裤袋上摸来模去,结果一无所有。
他们相信那块金表确实丢了,就追问窃犯:“据你估计,这里距离丢下表的地方有多远?”
“不远,顶多不到六、亡米。”
几个人商议的结果,决定两个人住回头寻找金表,三个人押着他慢慢走,以便回头的两个找到金表后随后赶上。
这时押犯的阵容是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把犯人夹在中间,另一个探员持着枪在后。
左右两个探员认为窃犯已经铐上两副手铐,后面一个又把枪口对推他的后脊梁,所以有点麻痹大意,他们就把手枪插在皮套里,没有持在手上。
走着,走着,后面那个也有点放松了警惕。
他们一伙慢慢向前走,约走了六、七百米路,左边出现一条小巷,窃犯认为时机已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个突然袭击。
他用左肘猛击左边那个探员的心窝,同时右足向右边那个探员的小腿面扫下去,鞋底的边缘把小腿面的皮刮下五寸多长,又马上来个急转身,向后面的那个探员撞个满怀,那探员冷不提防被他一冲,冲个五岳朝天,后脑嘭地一声受了震荡。
那窃犯使出龙腾虎跃之术,跳过他的头,带着双副手铐向后逃跑。
等到后面探员忍痛翻身开枪时,那窃犯已经从小巷溜跑了。
听到枪声,回头寻表的两个探员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
当他俩赶到现场时,只见三个兄弟东倒西歪,狼狈不堪:一个按着心窝,痛得蹙眉欲哭;一个抱着小腿,痛得缩成一团;一个揉摩着后脑勺,几乎晕厥过去。
他们见窃犯逃之夭夭,也无从追赶,只好扶着伤员,回局报告去了。
科长室的电灯还亮着,程科长坐在办公桌前,右手支颐假寝。
为了飞贼案件,他废寝忘食,两个晚上都在办公室里度过,案头的卷宗上留下他批阅时的红杠杠蓝圈圈等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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