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嘴的竟是站在一旁的蒲远,顾青惊愕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咤叱商界的董事长也对《山海经》这样的古籍有所研究。
“哦?蒲董也懂古籍?”
宇文的惊讶并不亚于顾青。
“喏……我也曾经反复读过《海外南经》中关于凿齿的这一部分,这一节前后都是一些不明所以的奇怪说明,什么贯匈国在其东,交胫国在其东,偏偏又语焉不详,似乎都是象山经那样的地理方位说明,但其中突然夹杂‘羿与凿齿战于寿华之野’这么一句条理清晰的战争描述,太过突兀了。”
蒲远说了这么几句,便陷入了沉思。
顾青又快速读了一遍《海外南经》卷六,突然问了宇文一个问题:“宇文,文字最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个……目前比较统一的说法就是仓颉造字了,这种说法在战国时期就已经广泛流传。
你问这个干嘛?”
宇文很是诧异。
“仓颉又是什么时代的人呢?”
顾青接着问。
“据传仓颉就是黄帝的史官,炎黄二帝则是中华儿女的始祖。”
蒲远替宇文作出了回答。
“那黄帝之后,就是尧、舜、禹、汤了吧?”
“没错。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宇文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兴奋。
顾青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是猜想的,说出来你们不要笑话。”
“快说快说!”
宇文连声催促。
“后羿是尧皇时代的人吧?那个时代距离仓颉造字并没有过多久,文字应该还没有普及,如果那个年代的人需要记载某件事情,你认为他们会选择什么方式?”
“绘画!
或者是有少量文字说明的绘画!”
蒲远肯定地说道。
“嗯!
后羿大战凿齿这件事情被记载下来,应该就是一幅图,而《海外南经》卷六,则应该是后世的某些史官看着那幅图画,改成了纯文字的记叙。
蒲董觉得《海外南经》写得很奇怪,那是因为它根本就不是什么地理专著,整篇海外南经卷六,都是对后羿战凿齿这幅图的说明!”
顾青的新奇言论让宇文和蒲远同时一震,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你是说那些史官都是糊涂蛋,拿着一幅漫画以为是地图?”
宇文问道。
“有这个可能!
古人绘画不会象今天这般详细,多半是用类似象形文字那样的简单线条作画,山经所记载的部分确实是地图,史官便想当然地认为海经和荒经也是地图了。”
蒲远倒是觉得这个说法有几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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