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天或许整天都会神志不清。
”
我没有回应珍妮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
距我接到那位公共律师办公室的电话告知我卡尔剩下的材料准备好,已经几个星期了。
可我还没有去取,我对此感到抱歉。
要不是维吉尔·格雷建议我们在市中心碰面,那个箱子很可能会一直放在那位公共律师的办公室里。
就算不读那堆和我膝盖一般高的文件,我的作业就够花时间了。
但我给维吉尔打电话时,他建议我们在明尼阿波利斯市政府大楼外的一个小院子见面。
我在那里找到了他,他坐在院子边的一条花岗岩长椅上,他的手杖靠在他的那条好腿上。
他看着我穿过长长的广场,没有向我挥手或者以其他方式对我打招呼。
“格雷先生。
”我伸出手,他用一个人对吃剩的花椰菜可能会表现出的热情握了握我的手,“很感谢你能跟我见面。
”
“你为什么要写他的故事?”维吉尔脱口而出。
说话时他没有看我,他注视着院子中心的喷泉。
“对不起,你说什么?”我问道。
“你为什么要写他的故事?你能捞到什么好处?”
我在格雷先生旁边坐了下来,“我告诉过你,这是英语课的作业。
”
“嗯,可是为什么写他?为什么写卡尔?你可以写任何人的故事。
该死,你可以编一个故事。
你的老师永远不会知道有什么差别。
”
“为什么不能写卡尔?”我问道,“他有一个有趣的故事。
”
“你是在利用他,”维吉尔说,“卡尔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比任何人都多。
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
“好,如果如你所说,他受到了不公正待遇,有人把这个故事讲述出来难道不好吗?”
“这就是你在做的事情?”他说,语气中充满讽刺,“这就是你要讲述的故事?你在写卡尔是如何受到不公正待遇,在写他是如何为没有犯过的罪而被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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