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戾被亲得晕晕乎乎, 忘了什么时候喝完的粥,反应过来后已然被抱回床上。
他右膝的伤还没好全,段知寒的膝盖抵在他两腿中央, 俯下身亲吻他的身体。
粉色的尖尖变得越发红艳, 浸着透明液体的光泽, 他不由得弓紧了背脊,被亲吻的皮肤闪过颤栗。
对方往更深的地方而去。
江戾难堪地推了推段知寒, 然而手腕被控制住, 他像被拆开的红樱桃奶油蛋糕, 由着对方轻易品尝。
他的呼吸猛然急促,全身被难以言喻的感觉包裹, 紧紧攥住蓝色的床单。
蛋糕溅出乳色的芝士流心。
江戾两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强烈的疲惫涌了上来,眼皮不住地往下坠,连关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强撑着对段知寒开口:“麻烦帮我关下机。”
段知寒擦了擦脸上的液体:“怎么关机?”
对方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小机器人的脑子越发昏沉, 呼吸依然残留着急促:“在额头中间按下就好,千万不要按太长,不然会重启。”
段知寒问得仔细:“只要按下就好吗?”
江戾闭着眼点了点头, 等待伴侣给自己关机。
然而落下的不是指尖, 而是对方温热的唇, 在他的开关机键亲了下。
“这样可以吗?”
小机器人的耳尖通红,哪有这样开关机的?只是他还来不及回应,便沉沉地休眠了。
—
江戾从休眠中苏醒时, 已经是次日早上了。
他的膝盖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稍微有些红肿, 起码在他看来是这样。
想到今天必须去公司, 他尤为主动地去吃早饭, 以显示自己的腿没毛病了。
小机器人面无表情彩虹屁:“你找的医生真有用,今天膝盖就好了。”
段知寒放下咖啡杯,看了看江戾的伤口:“还得休息两天。”
腿上的伤没什么大碍了,主要是观察内出血状况。
江戾的呆毛趴在额头,恹恹地坐在沙发上,直到段知寒开口:“我上午出去谈个合作,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
蓝色呆毛立马扬了起来。
他意识到自己太兴奋了,打开电视转移注意力。
家里的电视永远是中央台,男主播字正腔圆播报社会新闻:“近日湘城的李女士被告上法庭,因为她有六个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