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滚!我不需要!我就是嫁给那老鳏夫,我也不会当你的妾,你当你是个什么玩意?”龚晴娘眼里带着几分蔑视,冷冷的看向周云益。
周云益难以置信的看向龚晴娘。
龚晴娘却觉得对着这种人粗俗一些,颇有些酣畅淋漓之感,她也懒得再顾及什么体面,冷笑道:“像你这样一肚子仁义道德,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实际上自己却是男盗女娼的玩意儿,怎么会有人瞎了眼看上你!”
“给王珈珈几千两几千两的花银子,很爽吧?你可以试试,你一文钱不给王珈珈,你看她还会理你么?”
这话像是戳到了周云益的痛点,他差点跳起来:“我不许你这样侮辱珈珈!”
龚晴娘懒得再理会周云益,她直接把周云益用力一推,周云益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
“滚吧!”
龚晴娘厌恶道。
周云益脖子都气得又红又粗,他死死的瞪着龚晴娘,突然冷笑:“好!我等你来求我的那天!”
说完,周云益拂袖而去。
只是他先是挨了一脚,脖子上又被刺了一下,走得着实算不上多潇洒。
龚晴娘看着周云益的背影,往地上唾了一口:“有病!”
喻永柏一直拧着眉头,没说话。
龚晴娘回头一看,又有些担心:“喻老板?怎么了?”
喻永柏皱眉道:“……这周云益突然来发疯,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龚晴娘看向喻永柏,等他说下去。
喻永柏咳了一声,多少有些不自在:“……先前我查过王珈珈家里人,她哥哥,是个赌徒,几个赌场的大老板把他当金主养着,时不时的就从王珈珈她哥哥身上敲一笔大的下来。”
龚晴娘反应过来,眉头也皱了起来:“……王家家世一般,不然威北侯府也不会一直卡着王珈珈,不让她进门。所以,王珈珈她哥哥那些赌账……”
“是周云益替他还的!”
“也就是说,周云益突然发癫过来说想要纳我为妾,是给王珈珈她哥擦屁股擦不动了,喊我这个冤大头来给他送银子呢?”
龚晴娘一阵分析,越发觉得恶心:“……我方才怎么没一金簪子刺死他得了!”
“不过,也是巧了。”喻永柏看向龚晴娘,“方才我们还怀疑你二叔三叔那边频频支账是因为烂赌,这会儿周云益过来说那堆恶心人的话,又加上王珈珈她哥也是个烂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