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他们坐在客厅,不谈政治,而是看丹尼玩古老的木头汽车和卡车,那是二十五年前赫伯给他自己的儿子做的。
那时,赫伯还年轻得很,和一个性情善良的女人结婚,这女人有时晚上喝点儿啤酒。
那时他的头发还没白,对他的儿子充满希望。
他真的能理解,约翰尼边喝咖啡边想。
不管他是否知道今天下午莎拉和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管他是否有怀疑,他都能理解。
你无法改变或纠正它,只能接受现实。
今天下午她和我完成了一次婚姻。
今晚他在和他的孩子玩。
他想起了慢慢转动的命运轮。
庄家赢,所有的人都输。
忧郁似乎想要侵入他的心灵,但他把它推开了。
这不是忧郁的时候,他不会让忧郁左右自己。
八点半时丹尼开始闹了,莎拉说:“我们该走了。
在回肯尼巴克的路上,他可以吮一瓶奶。
离这儿三英里,他会把瓶子喝光的。
谢谢你们的招待。”
她闪亮的绿眼睛看了约翰尼一下。
“很高兴你们来,”
赫伯说,站了起来,“是吗,约翰尼?”
“是的,”
他说,“让我来抬那个小床,莎拉。”
在门口。
赫伯吻了丹尼的额头(丹尼胖胖的小手抓住赫伯的鼻子,使劲一按,按得赫伯两眼流水)和莎拉的面颊。
约翰尼把小床搬到红色汽车边,莎拉给他钥匙,让他把床放到后座上。
他放好后,她站在驾驶座的门边,看着他。
“我们已尽力而为了。”
她说,微微一笑。
但她闪亮的眼睛告诉他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这很不错。”
约翰尼说。
“我们会保持联系吗?”
“我不知道,莎拉。
我们会吗?”
“这大容易了,是吗?”
“是的,非常容易。”
她走近吻吻他的面颊。
他可以闻到她的头发,清新而芬芳。
“多保重,”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