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座肉山,喘着气,一手握着一只硕大的Rx房,他仍然觉得脑袋在膨胀,做梦似地想:很快它就会爆掉,一切就结束了,感谢上帝。
一条旧地毯铺在窄窄的走廊上,墙纸是印花的,伯曼正在敲一扇关着的门。
这里至少冷十度。
“弗兰克?弗兰克!
我是乔治·伯曼!
醒来,弗兰克!”
没有动静。
伯曼一拧把手,推开了门。
他的手放在枪把上,但没有抽出来。
这可能是一个致命的错误,然而弗兰克。
杜德的房间是空的。
他们俩在门口站了片刻,朝里望着。
这是一个小孩的房间:墙纸上印满了跳舞的小丑和摇摆木马,一张儿童椅上坐着玩具娃娃,用它闪亮的黑眼睛盯着他们,一个角落里有个玩具盒。
另一个角落放着一张窄窄的枫木床,被子掀开着。
床柱上挂着弗兰克·杜德放在皮套里的手枪,显得很不和谐。
“天哪,”
伯曼低声说,“怎么回事?”
“救命,”
杜德太大的声音传上来,“救救我……”
“她知道,”
约翰尼说,“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从弗莱彻特开始就知道。
他告诉了她。
她为他掩饰。”
伯曼慢慢地退出房间,打开另一扇门。
他的眼睛很恍惚和委屈:这是一间客房,没有人。
他打开壁橱,里面只有一盘杀鼠药,又打开另一扇门:这间卧室没有装修完,非常冷,可以看到伯曼呼出的白气。
他环顾四周。
还有一扇门,这扇门在楼梯口。
他走过去,约翰尼跟着他。
这扇门锁着。
“弗兰克?你在里面吗?他拧拧把手,“开门,弗兰克!”
没有回答。
伯曼抬起脚,在把手下猛地踹了一下。
爆烈的声音就像钢盘落在瓷砖地板上一样在约翰尼脑中回荡。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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